“你的感染程度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要高,能不能退出這次行動,我可以給你治療。”
聽著安格妮絲的請求,愛國者沒有回應她,他舉起了自己的長戟,將其對準了安格妮絲的頭顱。
“我不想和任何一個薩卡茲打。”
“誰,想?”
這兩字說了出來,安格妮絲頓時感到了一陣陣難受,她的身體在這一刻受到了對方源石技藝的影響,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在對方的壓製下變得不斷衰退。
「是啊誰想,沒有人想,要怪就要怪礦石病。」
安格妮絲的法杖頓時回到了她的手中,與愛國者的長戟碰撞到了一起。
在兩把武器觸碰到的一瞬間,周圍的塵土都隨著它們的震動飛揚起來,就連安格妮絲的血雨都在這一刻無法接近他們所在了位置。
離開歌蕾蒂婭後,安格妮絲還是第一次碰到力氣這麼大的人。
對方的長戟狠狠地壓製著自己,靈活而凶猛,安格妮絲的血鐮在她手上不斷跳躍著,與對方的武器碰撞著。
無論從哪邊來看,安格妮絲都沒有辦法去從對方的手中逃脫。
剛剛愛國者的言語就是在提醒她,那是她最後可以離開的機會了。
隻要安格妮絲試圖向外衝過去,愛國者的長戟就已經提前向那個方向揮去,讓她不得不抬起“序曲”擋住,而這一抵擋,也會讓愛國者可以對她使用盾擊,將她壓製在地麵上。
安格妮絲已經在毫不吝嗇地釋放著自己的源石技藝了,可對方的感染者之盾任憑自己的法術衝刷,呼吸器明明已經隱隱發燙,對方卻還在喃喃自語,說著她無法辨彆的話。
明明是古薩卡茲語,安格妮絲卻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可當愛國者停下言語的那一刻,她就了解到了源於薩卡茲血脈的事物。
巫術。
任何薩卡茲都擁有的力量,源於古老時代的薩卡茲,與源石技藝無關,是僅僅需要血脈就可以觸發的力量。
而在這一刻,安格妮絲的小嘴也情不自禁地動了起來。
這讓愛國者隱藏在頭盔下的雙眼難掩驚訝,他的全身爆發出攝取血肉的祭壇法術,徹底打斷了對方要接受到血脈巫術的過程。
而溫迪戈的古老巫術已經準備完成,安格妮絲感覺自己的周圍已經變得扭曲,自己的血肉正在崩壞,隨著溫迪戈的前進,幼小的血魔毫無反抗之力。
在安格妮絲眼前,愛國者伸出了他的大手,籠罩了她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