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最初來這裡的目的,這也是她為了維持自己水平所需要的過程。
安格妮絲現在的狀態很好,實驗有所進展過後,她就幾乎要興奮地跳起來了。
而就在她踏出旅館的那一刻,她就感受到有一道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讓她敏感地看向了四周,然而當她不斷觀察著周圍的人後,才發現不遠處的咖啡廳有著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卡普裡尼在露天的咖啡桌上喝著咖啡。
對方的身材很小巧,雙腳很拘謹地踩在軟椅上的橫梁上,而當安格妮絲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也沒有掩飾地繼續盯著她,讓安格妮絲頓時很疑惑地歪了歪頭。
安格妮絲的身形化作了一道殘像,她的到來讓這位休閒裝扮的女士微微皺眉,桌子上的咖啡被她攜帶的風吹了起來,有些褐色的滾燙液體落在了對方的手上,讓那位女士下意識“嘶”了一聲,輕輕對著自己泛紅的皮膚吹著。
“抱歉。”
安格妮絲禮貌地說著,同時觀察著對方的神色,她手中出現了一滴清涼的血液,在那位女士的注視下滴落在了泛紅的皮膚上,隱隱治療著受損的皮膚組織。
“安格妮絲·艾爾菲斯小姐。”
“哦?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萊塔尼亞的什麼基金會組織?還是什麼?”
“請嚴肅對待此次對話,艾爾菲斯小姐。”
那位卡普裡尼的表情相對嚴肅,雖然很好奇手上的燙傷為什麼會這樣快速地恢複好,但她很快就步入了正題。
安格妮絲環視了一下四周,有些遲疑地看著她:
“你隻有一個人來嗎?”
“我可以理解為您的意思是,您擁有一隊薩卡茲正規軍的兵力嗎?”
“?”
安格妮絲指了指自己,又擺出了極其疑惑的表情:“我可以理解為您的意思是,您經過合理的判斷後,認為一個看起來不到十六歲的女孩可以掌管一支薩卡茲軍隊嗎?”
“再說,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薩卡茲?”
“如果我已經成年了呢,我要是說我是杜林,你信嗎?”
那位卡普裡尼似乎是被安格妮絲的言論沉默了,她短暫思考過後,便冷冷地說道:
“請不要做出欺瞞的行為,我僅代表掌管本地區的公爵對你進行詢問,你來到這裡是否有特殊目的?”
聽到是所謂“公爵”的詢問後,安格妮絲便緩緩抬起手,同樣厲聲對她說道,眼中再沒有任何玩味:
“我來到這裡沒有任何特殊目的,如有那位公爵有意讓我在萊塔尼亞不好受,就讓他儘情來吧,我會安然無恙地在所有人麵前離開這裡的,你們連我的影子都不會抓到,隻會有一群高塔術士跑來跑去,那一定很累吧?”
她的手中已經隱隱凝聚出一道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