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嘉烈轉頭看著她,有些心疼地說道:
“這段時間,很多新聞都在報道和你有關的事,抹黑你,侮辱你那些都是玫瑰報業的手段,而記者們並不是全能的,並不能處處都扒到可以抹黑的地方。”
“那些另外的信息,就來自其他的騎士,由那些騎士提供給新聞企業,然後編撰發表出來,達成雙方的利益。”
安格妮絲嘴唇微動,露出了一個純潔的微笑: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請繼續說吧。”
“”確認安格妮絲的狀態後,瑪嘉烈才挺直了身子,惆悵地望著天空:
“原本互幫互助,團結一心的騎士竟然為了利益而自相殘殺、互相算計,多麼可笑?”
“騎士的尊嚴、榮譽、精神,在閃爍著利益和娛樂的霓虹燈下,就這樣一文不值?”
“我從小就很敬仰黑騎士,連續三屆的冠軍啊多麼少見的戰績啊,能夠持續九年在競技台上屹立不倒,拒絕代言任何品牌、拒絕為其他俱樂部效力。”
“而那樣的人也因為商業聯合會的壓力而不得不離開了卡西米爾。”
安格妮絲注意到瑪嘉烈的手正緊緊地握著拳。
她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提。
經過瑪嘉烈這一番講述後,安格妮絲當初對新聞和騎士的所有疑問都解決了。
一切都是因為商業化,一切都來源於此。
而瑪嘉烈的聲音也不再顫抖,她的眼神堅定起來,語氣變得鄭重。
“我會阻止騎士競技商業化的,騎士之名不該被如此玷汙,騎士精神更不應該被這樣踐踏。”
“瑪嘉烈·臨光,以騎士之名發誓,我一定會改變這樣的卡西米爾。”
臨光家彆墅頂樓。
老人拿起來不久前才通過話的座機電話。
“怎麼,你給我打電話,竟然不先打個招呼嗎?”
“那個小丫頭的封號,是你批準的?”
“是。”
“你想做什麼?為了一個薩卡茲破了例,是利用了監正會的關係,還是直接用你這個大騎士長的身份說通了騎士協會?”
“你說的小丫頭,在大約十個月前,重傷了伊比利亞的三位審判官。”
“正常的薩卡茲做不到這樣。”
“是的,這就是我破例的原因。”
老人無言,他的目光落在了窗戶下,看到了互相靠著彼此的二人。
剛剛堅定了內心目標的瑪嘉烈轉移了這項話題,而安格妮絲默默無語的態度卻也是代表了瑪嘉烈的言語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了她。
對社會建立新認知的女孩,之後對待事物的態度也便會與以前不同了老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緩緩開口道:
“ 我要說的是,她不會如你所願的。”
“這也是我想要看到的。”
聽到這句話,老人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