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所以我以後不要像她一樣。我要好好的學習,考個大學,做個獨立自強的女性,我要在任何時候都不依靠男人生活。”我讚許的點點頭,我小瞧了耿欣欣。我一直把她看作冰山上的玫瑰花,或者是冰山下火山熔岩火花。不,她不是,她是空穀中的幽蘭,當我拂去壓抑莖葉的腐土,她便開始倔犟的生長。她又像林間的木棉花,當我為她剪去她頭頂乾擾陽光灑落的其他樹木的枝葉,她便要與鬆木一樣茁壯成長。
“章雪峰的視頻,我會在你考完推送你看看,選專業的時候小心一點,陷阱很多,不懂就問我。不然,上了大學也是約等於沒用。我姑家的孩子(陸清蟬)讀個新聞傳媒,就踩中了他視頻裡麵提到的坑,沒後台就沒有工作機會。”
“聽我媽說,新聞傳媒挺好的啊。姓刑的女兒就是新聞傳媒,在學校本地電視台已經實習快轉正了。你這麼一說也是,那個姓刑的就是我們這裡電視台的,她女兒就業方便就不奇怪了。”
這電視台的車還始終跟著我們身後,這姓刑的是那裡的大boss?也隻有他了,能讓他們像狗仔隊這樣敬業?
“哥,你準備用什麼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涼拌。”
“嗬,我信個鬼。”
在那家館子,我又訂了十桌包桌菜肴。當時老板知道我家定了位置,提前就迎出來歡迎我們還要免單。我再摳門也是有底線的,也不再想拍視頻了,花了錢婉拒了。
我們沒有訂賓館,直接回的二老家。他們都有靈丹加持,中午也不瞌睡了,二老加上我家的二老在臥室打起了麻將。我這沒有服用過靈丹的,此時午餐後卻有點要“暈碳”瞌睡的感覺。
我就斜躺在沙發上,伴隨著麻將聲眯著了。姥姥家的沙發就是舒服,全竹子的,涼快,就是硌得慌,硌了我整整一個午睡流程。
我最後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掏出手機,手從一層帶著馨香的薄毯子下麵伸了出來,電話是老大丁海濤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