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人老人家說過一句話,“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大明人的。”
現代,這句話適合作惡者,也適用於被欺負者。求到我這裡的人也許已經開始為自家的房產標注了價格,哪怕口口聲聲說祖宅無價之寶什麼的。求我出頭,不過是為了由護著,待價而沽,賣到更高的期望值,也許下次叫價者,或者下下個。如果沒我保護,也許就要終結於這個叫價者。他們的傷心難受隻是價值沒有最大化而已。
我拔出神劍,贈送小區老人們一次機緣,本身就是想讓這個小區的住戶固定下來。外來駁雜的人員本身就是個不穩定因素,尤其是年輕人,更是如此。如今我還增加了環保的無汙染的平價糧食,以後還有蔬菜瓜果。隻為讓他們發現我給出的價值遠遠超越搬離小區的價值,如果這些仍然不能堅定他們的內心,去自我抗爭,為自己爭取生活美好,仍然想當個投機者,那就該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昨夜在孤兒院裡麵,李院長說我應該接納而不是抗拒這個世界,不能隻是接納沒心沒肺的朋友,也要接納心思多的朋友,不喜歡也不要抗拒和他們交流。做不成朋友,也不要疏遠。他們隻是在紅塵中努力求生而已,用儘了力氣,隻為抓住任何一根能夠讓他們跨越階級的“稻草”,哪怕是一根稻草。你我不要鄙視他們,隻是不需要可憐他們,作為鹹魚或者說躺平的鹹魚來說更是沒有資格可憐要求上進的他們。
是啊,想要進入小區的,用儘了辦法的人,雖不是那些奔波的苦命人。卻也是另一個階層——比苦命人高一個階級的苦命人,他們也想跨越階級,一個更高的階級。一山更比一山高,這也許就是人類,永無止境的追求,不論手段,隻論精神。
經過李院長這麼一剖析,加我這麼一反芻,不是,這麼一回味,也就不那麼反感彆有用心的人了。奶奶的,我有意接近運市富二代的時候,何嘗不是那紅塵中奔波的一人,嗬嗬,禿子就不要笑和尚了,起碼人家是枝葉繁茂然後才人工禿頭的。
我決定找個時間,請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們喝個小酒,他們雖然沒心沒肺,但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真心接納了我這個彆有用心的落魄的小攝影師,還介紹了很多攝影單子,這也許就是我那時候毫不猶豫的給他們靈丹的原因。
大學畢業後那三年,我窮過,所以摳的毛病已經浸到骨子裡了,那時候我腦袋估計被驢踢了,竟然那麼大方,還請過一肚壞水大酒店的兩桌酒席。對啊,我請過了,要不,取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