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特殊人群,這模特能有幾個?大部分工作者不是勞動密集型的工人?我想把可以治病救人的丹藥不超過五萬搖號搖出去,那些美顏就高一點搖出去。”
“既然是針對窮人,為什麼不更低一點?”
“世人人心險惡,我這相當於特效藥。我雖然不怕世間任何非議,但是我不能因為聖母而泯滅前輩煉製丹藥功勞,還有華夏國內大部分兢兢業業儘職的好醫生的價值?我是個突然現身的鯰魚,可以攪動渾水,但是不能去儘滅其他魚群。藥的價值多少就該多少,千萬不要可憐彆人,小心淪落聖母教的魔道。”
“嗯,那玉牌知識的價錢也不高啊。”
“相對來說,高了,一本書的價值來說,一千塊,目前市麵上精裝版的書籍單冊也沒有這麼高。而且,這本書的價值還無法兌現,也許幾百上千年都無法兌現。好的是可以遺傳到孩子的記憶裡麵,一代代傳下去。我怕免費的商品被看低或者覺得有貓膩,不要錢都想搖出去。”
“如你所說,窮人不會參與吧,一千塊參與個虛無縹緲的知識學習,我感覺大部分窮人不會參與。”
“有付出才有結果,隻想免費得到,心性首先就打了折扣,有錢起碼心性會更加自由,自由隨性的心也是修煉必須的要素之一。我的隱藏考察點雖不是絕對的正確,但也大部分情況下是這樣的,先刷掉一批瞻前顧後的投機者再說。”
“劍靈哥,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用不保護旁親這點來刷我們中的人?”
“得了吧,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的。”德雲篤定的看向我說著讓我撕心裂肺的話,我湯姆的想給德雲來個副坐跳傘彈射!德雲繼續說,“有些時候是的,你經常弄些讓我們很多天以後才發現的小心機,我們都私下裡麵交流過了。”
“。。。。。。吧,是有幾次,可是不多。”
我不想再說,德雲也很有眼力勁的及時收住不再接著這個話題。
離開她,我抑鬱了一年吧,忘記了多長時間。那時候,看個喜劇電影都能哭的稀裡嘩啦,不想工作,不想見人,更不想見以前的同學和朋友,隻在深夜才到小區花園坐一下,就算接觸了社會。走出來之後,為了賺快錢,我拿我業餘的愛好——攝影來到省城運市,找一些攝影的工作,名氣起來接一些私單。律師混出頭需要的時間太過漫長,快則五年,慢則十年。時間不是問題,問題帶著矛盾案件,夾雜著陰暗、焦慮、仇恨、暗算等等負麵因素的案件,我這剛剛治愈的心理疾病也不適合接觸了。
自從在運市認識了我這幫子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們,他們開心歡樂,紙醉金迷。我隨波逐流,一些事情,我也推波助瀾。我在那些試探性的事情裡麵看到了他們的真正的態度真正的性情,確實用了點我的小心思,沒得辯解。
“好吧,我隻是不想保護旁親或者姻親而已,一是不認識,二是懶,三是我不想當太多無關人等的保鏢或者打手得啦~(港普音)。”
“想多了,劍靈哥,這點邊界感我們還是知道得啦~。”靠,學我。
“喲,行啊,德雲小兄弟還知道邊界感這個詞啊!得啦~”我打趣道,這德雲是個不愛讀書的聰明腦子,這網絡名詞,刷視頻都不會推送給他。
“切,看不起誰啊,侃大山知道了當時不知道什麼意思,我不會查一下啊。得啦~”還真不是網絡推送,他的視頻推送不是新房就是二手房,不是新車,就是美女。
“哈哈。。。”我兩個一起哈哈一笑結束話題。
有邊界感的朋友,我是更加熱衷於互相了解的。沒有邊界感的家人和朋友,我也僅僅了解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