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著笑容“世子,你說怎麼感謝我吧,若不是我,你的夫人可要遭殃了”
楚宴安臉色陰沉,從沈硯初的手中接過“多謝沈會長,改日我一定登門道謝”
“裡麵的人我已經處理好了,留下一個活口,世子帶回去自己審問吧,隻是少夫人中的迷藥,藥物是解決不了,想必世子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少夫人還好,隻是這楚小姐還沒有成親”
“多謝,我會看著辦的,今日太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說著楚宴安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沈硯初忍不住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方才抱著桑芷,似乎還能聞到桑芷身上的氣味。
“影子,你去跟掌櫃說一聲,讓他處理一下”
“是”
......
馬車上,楚宴安抱著扭動不安的桑芷。
方才沒有注意看桑芷,現在仔細觀察後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心中火冒三丈。
“該死的”
狠狠拍著車身“快一點”
“是,世子”
回到府裡麵的楚宴安抱著桑芷,冷冷吩咐李斯“給我查,審問那個人,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楚宴安一陣後怕,她們二人是這個樣子,要是沈硯初沒有在附近的話,後果楚宴安簡直不敢想象。
這是想要同時毀了她們兩個。
果然到了府上,大夫一把脈,便是搖搖頭。
“世子,這個藥效太猛了,還是想想辦法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大夫的意思楚宴安都懂。
桑芷還好,但是楚南甜怎麼辦。
“大夫,若是用藥物能堅持多長時間”
“藥物確實能壓製住,但是這壓製的時間越長,對小姐的身子就越有害”
楚宴安點點頭“你先用藥物壓製,儘量用些不傷害身子的藥,剩下的我會想辦法”
“是”
大夫是楚宴安一手培養起來的,也不怕他出去亂說。
“南甜那裡就靠你了,隻要堅持一日”
“是,世子”大夫說著出了屋子。
楚宴安桑芷渾身熱的難受,玉珂隻能不停的換著冷帕子。
“玉珂,冷帕子沒用,你先出去”楚宴安沉聲道。
玉珂也聽到剛才大夫的話,知道此時隻有世子有用。
端起水盆輕輕走了出去。
楚宴安的臉更黑了幾分。
在床上躺著的桑芷坐起身,眼神朦朧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狗男人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這樣磨磨蹭蹭的】
“楚宴安,你在做什麼”
楚宴安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平時撩撥他就已經夠頭疼了,現在被下藥,眉眼之間的風情萬種任誰也招架不住。
更何況,桑芷還是他的妻子。
“桑芷,我是誰”楚宴安沉聲道,現在這個女人神誌不清,心裡若是想的彆的男人,那他就太憋屈了。
“楚宴安”
楚宴安腦袋轟的一下炸開。
伸手將紗帳放下。
片刻後,衣衫被扔出來。
室內溫度漸漸攀升,屋內一片旖旎。
.......
第二天,桑芷揉著發痛的腦袋。
昨晚的記憶慢慢浮現在腦海裡。
該死的,什麼人給她下藥,真是太可惡了,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做的,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