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幫我盯著點,不要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打攪琴琴,明白嗎?”
“太太放心,我一定盯的牢牢的。”
孟星輝看著白蔓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王管家目光凶狠的站在玫瑰花架下,不停的扭頭觀察著四周,悄悄撤回身子,想了想,從地上撿了顆石子,趁著人不注意,猛然丟出去砸在西邊拐角處的牆上。
“什麼聲音!”王管家聲音一厲,帶著人就朝西邊跑去:“你們幾個,都跟我過來,今天務必看好大門,不準放一個陌生人進來,聽到了嗎?”
幾個人放下手裡的工作迅速朝西邊跑去,孟星輝看著人消失在拐角後,輕聲而又迅速的朝東邊跑去,剛剛轉過拐角,就聽見腳步回來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嘀咕:“沒有人?難道剛才的動靜是我聽錯了?”
“不管了,大家都打好精神,守好大門!”
整齊的應答聲中,孟星輝抬頭看著三層的小洋樓,心中快速的回想原書情節——白蔓作為李千琴的繼母,沒有辦法在明麵上折磨李千琴,就想到了另一種不會在表麵留下傷痕的方法:將李千琴關小黑屋。
每當李千琴有一點不如白蔓的意,白蔓就會打著教育孩子的旗號,將李千琴關在頂樓的小房間中。那個房間又小又陰冷,窗戶被白蔓拿黑紙貼的嚴嚴實實,透不出一絲光。房間中什麼都沒有,李千琴需要在空蕩蕩的、暗無天日的房間中自己一個人呆著,直到哭著喊著向白蔓認錯,白蔓才會放她出來。
這招對一個孩子來說,屢試不爽。即使彆人問起,白蔓也隻會笑嗬嗬的說:“小孩子不懂事,罰她在房間裡自己反省呢。”
沒有人知道,那個房間是多麼的黑,多麼的可怕,李千琴在那裡做過多少場噩夢。剛開始時李千琴還會嘗試著向爸爸告狀,可每次都會被白蔓遮掩過去,過後會變本加厲的折磨李千琴。時日久了,李千琴就很少敢對白蔓反抗了。
孟星輝看向頂樓中最靠外的那個小房間,心知李千琴十有八九就被關在那裡,她看了看李家兩米高的、頂上還帶著尖尖的鐵圍欄,和壘的整整齊齊的樓牆,再看看孟招娣瘦骨嶙峋的身體,輕歎口氣。
這具身體真的弱的可憐。
必須要儘快加強身體素質了。
下定決心的孟星輝稍微在原地熱了個身,將胳膊和腿拉伸開,然後後退幾步,默估了一下距離,起身助跑,借著身體慣性和前世的肌肉記憶,費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