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少年-太子(2 / 2)

“我是她的師姐。”左右是自己親手交出來的徒弟,碧落沒想隱瞞,“不過現在不是了。當年我離開春潮閣之後,她應該是怨我的。”

“那師父後悔過嗎?”沈願問。

“未曾,春潮閣的日子對於我來說,有過美好,但更多的是壓抑、束縛。”

當年離開春潮閣,驚潮哭著求她不要走,不要丟下她一個人在那。可她最終還是離開了,走得決然,走得義無反顧。

碧落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沈願,她眉眼彎彎,笑著說:“沒事,師父您這不是也沒有後繼無人嘛,還有我呢。”

京城郊外,清鬆客棧。

趙四是這家客棧的小二,做了十幾年了。客棧雖然在京城,但由於位置實屬太偏,往日客人都沒幾個。他閒得樂乎,沒事就擦擦桌子,逗逗土狗。

隻是,趙四把最後一桶水提到樓上,看到浴桶的水夠了,才喊道:“客官,您的熱水好了。”

今日來了位不同尋常的客人,出手大方,雖然脾氣不太好,臉色也臭臭的,但是趙四也很快樂。

“不該如此的,本太子怎麼可能讓那些蠻夷得逞了!”宋瑾憤怒的垂在桌上,懊惱極了。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蓄著長須的老頭,小眼一眯頗有精明的意味,看穿著應當是個門客,他上前:“殿下,此事並非沒有補救辦法。”

宋瑾身為太子,被送去親舅舅的關西軍中曆練,寄予厚望。若是他一步一步按照規矩來走,做個守成太子也不錯;可他太過於心急,一心想要證明自己,中了外族的詭計,使得關西軍失去了不少兵器和糧草。

傅刑天身為宋瑾的親舅舅,雖答應會替宋瑾彌補一二,但畢竟紙包不住火,若是被有心人調查,就會露出馬腳,日後少不了被做文章。

更何況,京城還有一個深受寵愛,虎視眈眈的三皇子,宋瑾頗為苦惱:“你說,有什麼方法?”

門客摸了摸胡子:“殿下可還記得朝廷中有個隻聽命於陛下的大理寺,如今大理寺卿姓沈。”

“他姓什麼與本太子何關?”宋瑾不明白他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

“太子有所不知,如今三皇子的母族溫家和傅家不分上下,若要穩固您的地位,還需要依靠外力,譬如如日中天的沈家——在朝堂還未站隊的家族。”

“大理寺是直隸於父皇的,孤如何同他交好?”

門客繼續說:“沈大人多年來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如今在您胞妹那裡伴讀。”

宋瑾的頭腦與他的名字不太相配,此刻他終於反應過來:“你是要我從芳時那裡入手?”

沈願站在宣政殿外麵,此刻朝會已過,朝堂外的白玉橋皆是來往的官員,不同的品階有不同的顏色,沈願一眼就看到要找的人。

沈淮書身著大紅色官袍,圓領大袖,衣服上用金線繡對禽,腰間束以革帶,佩上暖玉,腳登靴,看上去頗為精神。

沈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大紅色官袍,閃過一絲豔羨,握緊拳頭,心提了上來。

沈淮書注意到她,笑著走過來:“願兒在這裡等多久了?”

沈願回道:“隻是剛來不久。”

她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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