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據幾人的神色與動作,辻千瀨猜測,禪院直哉是幾人中擔任領頭羊角色的家夥。
“也就是說,我們學校的後輩除了得分用的咒靈外,不會再碰到京都高專的人了,對吧?”
辻千瀨說話間調動起一部分魔力附著於腿腳與手臂上,整個人身體上的肌肉呈現出一種緊繃狀態,利用魔力的強化加持,以肉眼沒能觀測到的速度,移動到其中一人眼前,接著,將對方一拳打飛出去。
“好了,現在是1對4了。”辻千瀨豎起中指,挑釁著對麵的人,“放心,我會遵守最基本的RPG遊戲守則,最後再去揍你的。”
禪院直哉可以說是怒不可遏,十幾年的封建思想的灌輸,讓他不能接受有女性以這種“大不敬”的口吻和自己對話。他黑著張臉,將視線轉向身旁的男生。
“該你了,加茂家的。”
不能使用自己的能力,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兩條限製讓辻千瀨體會到束手束腳的感覺。訓練時五條悟說的每一件壞事都在一一應驗,讓辻千瀨頗為惱火。而就像五條悟說的那樣,五條、禪院、加茂三家擁有的“正統”術式並非每一個成員都能覺醒。不論禪院直哉亦或是那位加茂的,使用的都不是五條悟介紹過的能力。
兩家中沒有人會去主動挑釁五條悟,五條家自然不會有針對幾人術式能力的情報更新。留存在東京校園檔案室內的文字情報也不會刊登沒有入學之人的術式介紹。辻千瀨要在完全躲避的同時予以反擊,著實困難。
那麼,就要思考破局的方法。
辻千瀨一邊躲避著幾人的攻擊一邊回溯了一遍從見麵到此刻發生的事情。
對方來勢洶洶,卻又在第一時間使用了奇怪的術式將夏油傑隔離在外,沒有選擇正麵戰鬥,證明他們如果不是畏懼夏油傑的能力,就是希望依靠封鎖夏油傑的行動,達到牽製自己的目的。
「如果是協會安排的這一出,那麼牽製就不存在了。」
「沒錯,他們想的不是牽製,而是將我逼迫到不得不使用咒靈的程度,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給予我第三次死刑。」
辻千瀨露出笑容:“這實在是……”
……
“太蠢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觀眾席上,五條悟笑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毫無形象可言。
夜蛾正道板著臉嗬斥對方數次,這才讓五條悟收斂了一些。
“喂老頭,被人擺了一道的感覺怎麼樣?這群兔崽子怎麼可能是因為拿名次入學啊,用腳後跟都能想到吧?哎呀哎呀,協會的老東西也是,在東京吃了癟還不夠,還要去京都來一輪。想想禪院那個兔崽子可能說的話,就有點讓人想吐。”
五條悟走到屏幕前,手按在其中一台電視機上。
“可彆小看這七天我對辻千瀨的訓練,我可是最強。”
“說起來,從剛才開始,辻同學的移動方向似乎帶著一定的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