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惡作劇得逞,他蒼白臉色難得浮現層淺淺紅暈,精神頭也比最開始的蔫巴好太多,李奕鬆口氣:不想吃就不吃了,等晚上再給夫人做點彆的。
氣氛難得安靜。
徐鈺鳴安靜還不到兩秒。
“李小狗,我真覺得不舒服。”
李奕神經瞬間緊繃:“哪裡?我去喊醫生——”
“不是!”徐鈺鳴急急應聲,他空著的手扯開病號服:“能不能,換掉……”
他本身就愛乾靜,衣服不能超兩天未換,竟撐到現在才說,知道情況的李奕又開始心疼。
“我幫您。”
為掩飾過快呼吸,李奕動作比往日添了匆忙,他未做任何心理準備,頭一次在除彆苑以外地方,看清夫人僅穿胸衣的上體。
每處都顯得那麼貼合,仿佛用手仔細丈量過圍度,胸衣完美契合胸型,一片式裁剪使接縫無比光滑。他弓腰抬起胳膊,蝴蝶骨晃得李奕眼花:他雖負責日常起居,但從未購買過胸衣,自然不知對方尺碼。
尤其夫人身體特殊,微涼似玉的軟肉可能還沒掌心大,偏偏花蕾豐甜,嘟嘟挺翹,李奕見過多次,都沒眼下來得頭暈目眩。
李奕發誓,他僅多愣神了兩秒。
“你也發現啦,對嗎?”
夫人傾身,方便他脫穿,本是極具情.色的畫麵,可配合人困惑麵容,旖旎氣氛大大打了折扣。
“它開始變得奇怪。”
李奕比誰都急切否認:“很美。”
徐鈺鳴看他。
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李奕臉燒得疼,好在有眼鏡遮擋,旁人覺察不出太多異樣。
“你肯定在想,我沒讓你買過這些東西呀,為什麼家裡會多出來呢?”
“……”
徐鈺鳴笑他:“李小狗就是小狗,臉上藏不住事,這樣怎麼辦呀?過年我還得把你帶回徐家,給爺爺過過眼。”
“夫人,彆尋我開心了,我畢業才跟過來,哪裡清楚這些事。”
“你明明猜到是誰。”
徐鈺鳴語氣平淡,但卻板上釘釘。
李奕猛地抬頭:“夫人我……”
“李奕,我不怪你,你說。”
徐鈺鳴半是鼓勵,半是威脅。
相較於李小狗的親昵,徐鈺鳴叫他全名時,夾雜的挑逗讓他無所適從,壓根沒花多久時間,李奕丟盔棄甲、潰不成兵。
他深呼吸。
“徐先生……徐晉枟。”
名字如顆小石子擲湖,徐鈺鳴躲在被子底下的手收緊,繼而快速鬆開。
“所以那天晚上,撞翻窗台花盆的不是野貓。”徐鈺鳴點頭,昏睡近一天臉色蒼白,提及過去,他難得浮現笑意:“但他騙我,說跑過去隻虎臉貓。”
李奕低頭,避免與他對視。
“你見過他,是不是?”
“我們沒有任何交流。”
“真的嗎?明明是他掏全部的錢,資助你一直大學畢業。”徐鈺鳴語氣聽不出情緒:“怪不得說走就走。”
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