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擦著,徐鈺鳴喉嚨發笑。
小檸還以為是他力度過輕,食指稍稍加重,反而按得徐鈺鳴哎呦哎呦,人笑歪一旁:“小檸這麼可愛,我都舍不得讓你去見孟林。”
話說著,他掌心貼在小檸右耳。
縱使花心雨後泥濘不堪,可上半身雪紡衫紐扣得依舊一絲不苟,立領輕巧貼合脖頸,內繡銀亮暗紋,襯得徐鈺鳴漆黑眉眼如剛化開的墨。都是快當爸爸的人了,眼底偶爾還會浮現孩童獨有好奇,臉頰軟肉粉嘟嘟,親過去如芙蓉花苞一掐滿是水。
小檸看得癡了。
他抬起酸麻的臀又坐下,雙臂放於胸前,五指撐地,急急向徐鈺鳴表示衷心:“那種悶騷的老男人有什麼好,我願意跟在鈺哥身邊一輩子。”
形容精準,徐鈺鳴微挑唇角:“等我又老又醜牙齒掉光光,你早跟彆人跑得沒影兒了。”
“鈺哥……”
“好啦好啦。”
跟小朋友玩曖昧就這一個壞處,動不動用人生發誓,似乎許願時投入的時間越長,越能證明他的用情至深。
徐鈺鳴托腮,手豎在小檸嘴邊,眼一眨便是風情:“想不想玩個刺激?”
他的話終於觸及車內另外一人的逆鱗,始終低頭的李特助猛地轉身,目光卻飄向徐鈺鳴不著衣物的腿,提醒嗓音在幾番忍耐中變得沙啞不堪——夫人討厭爭風吃醋的戲碼。
“夫人,您當心孟林,他最近發現點蛛絲馬跡,要是等東窗事發……”
“入贅的窮書生,還能翻了天不成?小檸,發什麼呆,拿來我褲子。”
夏天衣服輕薄,就算徐鈺鳴提前預料脫去,上麵依然零星沾染腥氣,倘若不湊近細聞,表麵看去無異。小檸輕車熟路幫徐鈺鳴整理好褲腰:“鈺哥怎麼玩都可以。”
“那我會心疼的。”徐鈺鳴似笑非笑說了句,兩人誰也沒看清他表情,車門咣一聲關閉。他跟管家吩咐,後者看過來的視線詫異。
饒是未做虧心事,李特助依舊倉皇低頭,盯住麵前歸零的儀表盤發呆。
直至人拐入小院看不見身影,他才掏出兜裡的硬紙,利用方向盤鋪平,目光呆呆凝視永遠空缺的簽名欄。
“鈺哥還不離婚?”
眼角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