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小醜幫的人，死了不少啊。”警員文森特驚訝地說。
“哪個勇士乾的？”
“消防隊到了嗎？”
“他們的車在路上，估計會比我們慢點。”
戈登帶人到達韋恩集團樓下時，一眼就發現了“危險駕駛”。
他衝到車窗邊上，扣了扣。
“戈登局長。”
“傑森？”
傑森：“彆太意外，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洛裡安不在這兒，她去居民區了。”
“根據我的同事描述，另一處著火點沒有她的身影。有居民看到過她，她救了幾個人和動物，離開了。”
“也許是去追凶了。”
“呆在這兒，彆亂跑。”
“知道了，局長先生。我答應過布魯斯了。”
﹍﹍
洛裡安不知道她進入火場的英姿被難得聽話待在車裡的傑森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以為自己是超人嗎？”傑森瞠目結舌。
很快，他就來不及思考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思緒。
“格雷森？”
“你在哪兒？”
“關你什麼事。韋恩塔樓下。”
“你看到詹姆斯·戈登了嗎？”
“剛剛碰過麵。”
“一個壞消息，”迪克站在走廊裡，回頭又看了一眼燈，“芭芭拉在醫院，你的朋友救了她。”
“朋友？萊維？”
“就是V，我不認識她，但她知道我。她把我從崗位上直接搶了過來，拉到醫院。”
“芭芭拉怎麼了？”傑森神情凝重。
“不太好。我告訴你不是讓你現在說給彆人聽，做好心理準備，你也許也是被傷害的目標。”
“那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經曆過了，就在不久前，小醜幫在路上衝我們來了一發PRG，幸好車子防住了。”
“你開車？”
“這不是重點，對了，那個……討厭的替身呢？”
“他在自己家。”
“看來是個乖寶寶，哈，難得。”
“你不知道我聽過幾次家庭成員的噩耗，傑森，我不想再聽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還在樓下。我們中最不要命的那個還在樓上呢，真不幸啊，做我們的家人。”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有個死人。”
布魯斯從高處往下看的時候，看到了估計此生都難以忘記的一幕——
他的宿敵被釘在切割得整整齊齊的鋼板上，四層鋼絲繩連接鋼板的四個角，固定在廣告牌的邊緣。
紫色的西裝已經爛成了漁網，□□部分就是一盤搖搖欲墜的肉絲，草綠色的頭發也已經不新鮮，混合著黑色的血、白色的腦漿，構成了與某輛車同款配色的畫麵（驚悚版本）。
屍體正下方是三排整齊的垃圾桶。
布魯斯第一反應居然是：誰這麼無聊？
第二反應是熟悉的頭痛。
有好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