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蘭呢?”深諳少年人心態的米咪順利的開始轉移話題,讓工藤新一不要注意這裡的奇怪狀態。“小蘭……小蘭現在在道館。”工藤新一果然紅了臉,“我現在準備去接她。”
“這個點了,才去?”米咪看了一眼時間。
本來琴酒他們交易的時間定的就晚,搞了個活動之後出來的時間就更完了,一般睡得早點的人家這個點都休息了。
工藤新一:“……幾點了?”
米咪把手機點亮了給他看,時間已經走到了晚上九點多。
看完之後,工藤新一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咕嚕了起來。
米咪:“你還沒吃飯?”
工藤新一撓了撓頭,臉上有點羞赧:“我們踢球的時候突然來了個厲害的角色,所以……就忘記了時間,球場又早早就亮了燈,剛剛大家散開的時候肚子都餓了,我還以為是時間太長了,沒想到是時間太晚了……”
“所以小蘭呢?”米咪咬牙看著他問。
倒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工藤新一是這麼個沒有時間觀念的家夥了,但是這次也實在太過分了。
米咪一腳踹了上去:“小蘭肯定還餓著肚子呢,你能不能行啊!”
工藤新一:“……我現在就去找她,米咪姐,鬆田警官白白!”
說完,不知道是怕挨罵還是怕毛利蘭揍他還是怕毛利蘭等太久了還是都怕,工藤新一迅速跑遠了,一路風馳電掣。
米咪:“這人真的是,能不能在這方麵靠點譜啊。”
鬆田陣平幽幽的說:“我也覺得,某些人能不能在這方麵靠點譜啊。”
米咪:“就是就……”
說到這裡她後知後覺,鬆田陣平說的應該是她吧?
“咳,我這是有正事要做嘛,畢竟警局那邊需要我幫忙。”
“是啊……”鬆田陣平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所以我等你到現在,都沒有吃晚飯。”
“那……”米咪小心翼翼的說,“我請客,我們去吃東北麻辣燙?”
“那是什麼?”鬆田陣平也不是以前的鬆田陣平了,對種花那邊的菜還是很了解的,麻辣燙就是麻辣燙,吃起來跟火鍋有點像,但是又湯湯水水的,還挺好吃。
但是加了個“東北”,是不是有點累贅了?難道是米咪說錯了?
“嗯……每個地方的麻辣燙都不太一樣,這個比較黏黏糊糊的。”米咪拍了拍鬆田陣平的頭,“就跟你見了我一樣。”
鬆田陣平:“……”
“但是我還蠻喜歡的,這麼晚了,天又有點冷,來這麼一碗麻辣燙很舒服,要不要嘛!”
“好吧。”鬆田陣平勉勉強強的說,“你請客?”
“嗯,我請客行了吧。”米咪拉著鬆田陣平的手往馬路上走,“打車也我請客,所以可以消氣了嗎?”
米咪就差沒說,老娘都這麼出血了,你要還是生氣就太不給麵子了,這樣的話來。
但是這個意思,已經傳達給鬆田陣平了。
鬆田陣平哭笑不得:“我以為你會用那種方法……”
米咪先是愣了一下:“哪種?”
然後又反應了過來,難得有些羞澀的踹了鬆田陣平一腳:“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掩飾了啊?”
鬆田陣平洋洋得意的說:“那是,因為現在沒有後顧之憂了嘛。”
米咪:“哎?”
鬆田陣平:“……咳,回去說。”
米咪卻從他的表現裡麵猜出來了。
“……我以為你會等我跟你一起去,結果你自己偷摸一個人把這個事兒給辦了?”
米咪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這種感受,不過不得不說,鬆田陣平能做到這個份上她還是感動居多的。不告訴她自己去做了手術,應該也是不想這種時候她也在身邊,有損男子氣概吧?
但是米咪卻覺得這樣的鬆田陣平真的man爆了!
她跳起來掛在鬆田陣平身上,也不顧是不是在大街上了,狠狠在自己男朋友臉上親了兩口:“既然你身上有傷口,就不能吃辣的了。回家回家,我給你下麵吃。”
鬆田陣平低笑一聲,順勢背起她,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惹得米咪直接紅著臉又踹了他一腳:“我跟你說,你彆以為自己是男的就可以隨便亂說啊,真到時候誰贏誰輸還說不好呢!”
鬆田陣平:“找個機會倒是可以好好較量一下,說起來,我今年年假還沒休。”
“年假啊……倒是不著急,可以攢個大的。”
米咪算了算,按照今天行動的這個順利程度,黑衣組織破產應該也就在眼前了,他們的婚禮可以提上日程了。
到時候她這邊可以請個長假,鬆田陣平那邊湊個年假,如果可以的話……
她還想回去海的那邊看一看,看看那邊的世界,是不是和自己印象中的一樣呢。
就在米咪走神的時候,鬆田陣平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所以,他的年假是不是要和婚假一起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