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和火鍋自然也是搭配的,不過以前這幫人身為警察,其實很少喝酒。
在米咪的記憶裡,也就是和毛利小五郎喝過幾次。
在吃火鍋的時候,或許是為了更好的解辣,所以這些人一般都點的豆奶,這次居然點的是啤酒,讓米咪也有點奇怪。
不過娜塔莉小聲跟她說,這是他們有話想說。
人嘛,有些時候總是需要一些催化劑才能說出來自己心裡的話,而這催化劑大多數都是借用酒精來完成。
米咪歎了口氣,算了,好歹啤酒的度數也不是特彆的高,偶爾喝一點也沒什麼。
就是這幾個人開來的車,恐怕都要在商場的停車位上過上一夜了。
米咪一邊歎氣,一邊去隔壁新開了一個小桌子。
她和娜塔莉一起吃,把空間留給這幾個家夥好了。
不過走之前米咪還是警告了鬆田陣平,讓他悠著點彆喝得太過分,否則的話就回去跪搓衣板。
當然為了鬆田陣平的麵子,這些話她是直接發成郵件的。
本來還想豪邁的叫點清酒來的鬆田陣平在看到郵件的瞬間就老實了,讓服務員上啤酒的時候還特意讓拿來低度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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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坐下來之後看到米咪一直往那邊看,忍不住笑:“以前是不是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場景?”
米咪點了點頭。
她認識的鬆田陣平雖然偶有衝動,但是大部分時候都是冷靜自持的,而且為了手的穩定,喝酒也很少——酒精會腐蝕大腦,容易讓手不穩,這在拆彈的時候是會致命的。
像現在這樣一叫叫一打的狀況,還是第一次見。
開心是真開心,估計鬱悶也是真鬱悶。
一個好朋友突然消失四年沒有音訊,然後又突然回來了,還說自己死裡逃生,是個人都有很多話要說的吧?
“不過能有這麼多好朋友,也是陣平的幸運。”米咪托著腮吸著酸梅湯看著旁邊,男人們在沒有異性在場之後果然放開了許多,她忍不住彎了眼睛。
娜塔莉說:“他們以前沒有畢業的時候,也會在休息的時候這樣一起吃飯喝酒,不過自從降穀君和諸伏君沒有音訊之後,他們也很少這麼相聚了。”
“要不我們也喝點?”米咪心血來潮,叫來服務生要了兩瓶花果酒,“難得一次嘛,都放縱一下!”
娜塔莉愣了一下:“我不太會喝。”
米咪:“沒事,反正度數也不高,甜甜的還蠻好喝的!”
娜塔莉一臉勉為其難:“那好吧,如果我一會兒出醜了,你可千萬攔著點我。”
米咪:“……”
要不,你少喝點?
這話在喉嚨裡轉了一圈兒還沒下去,就看到娜塔莉又在她點的基礎上加了十瓶湊一打。
“難得一次嘛,都放縱一下!”娜塔莉說著衝米咪眨了眨眼,“這種度數也不高,我還是可以少來一點的。”
米咪:“……”
我們大家對“少”的定義可能不太一樣。
看著娜塔莉的金發碧眼,米咪又想了想同樣金發碧眼的安室透,遲疑著問:“娜塔莉,冒昧的問一下,你是哪國混血啊?”
“俄羅斯啊。”娜塔莉理所當然的說,“航沒跟你們說過嗎?”
米咪:“……”
對不起是我僭越了,你們的不能喝大概是不能拿著酒精喝吧。
*
一晚上熱熱鬨鬨的吃了一頓火鍋,喝酒也喝了不少,在付賬的時候,諸伏景光臉上都露出了有點肉疼的神色。
好在這次臥底的工資公安給的很大方,並且表示黑衣組織那邊給的錢也可以自己留著,所以付賬的時候還是很遊刃有餘的。
之後各自打車回去,等明天酒醒了再來開車。
不過上車的時候,本來應該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輛,兩人現在還在合租沒有分開呢——鬆田陣平的房子倒是裝修好了,可是還得放著晾晾味兒,一時半會兒還搬不進去。
但是等車過來,米咪把鬆田陣平扶上車之後,萩原研二卻鑽去了下一輛。
“我和景光好久不見了,多少要寵幸寵幸他。”萩原研二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所以,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就麻煩你好好照顧一下陣平了。”
米咪:“……”
雖然她想說,她也喝了酒了,但是一來花果酒的度數比啤酒還要低多了,二來他們這一桌的酒基本上被娜塔莉包圓了,所以米咪還真沒有喝多少。
倒是鬆田陣平,也不知道他晚上喝了多少,現在已經開始躺在後座上睡了起來。
“行吧。”米咪看了一眼鬆田陣平,然後上了車。
而且……
米咪又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他們的車,多少也猜到了一點為什麼他會把自己和鬆田陣平給推到一起。
也不知道安室透那邊到底允不允許自己說,不過隻透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