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了,委屈巴巴的看著鬆田陣平。
對米咪沒什麼其他的好辦法,隻能是在吃上麵鉗製她。
米咪也確實很吃這一套,委屈巴巴的說:“又不是我願意的……綁我的人其實是想讓我給他們拆一個炸彈。”
“拆彈?”聽到這個詞,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互相都看了一眼。
能讓人這麼冒險把米咪找過去拆的炸彈,一定不簡單。
“是什麼炸彈?”
“就一個比較麻煩的炸彈吧,據說沒人能拆得了。”米咪聳了聳肩,“不過嘛,你們懂得,這種炸彈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
“那你拆了多久?”
“我拖了足足半個小時呢!”米咪嚴肅的說,“你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沒有手機,可無聊了,都快把那個炸彈數出花來了。”
鬆田陣平:“……他還收你手機?”
“可能是怕我報警吧。”米咪猜測道,“畢竟我的條件是我拆彈可以,但是需要獨自一人,讓他們離開來著。”
說完,米咪“嗷”了一聲:“對了,我還拿回來個戰利品。”
說著,米咪從書包裡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紐扣一樣的東西:“這玩意兒是竊聽器吧?”
鬆田陣平神色一凝:“對,他們竊聽你了?”
米咪沉吟片刻:“準確的說,應該是竊聽未遂,因為它可能還沒來得及工作就被我毀掉了,然後順手抄進了書包裡。”
鬆田陣平:“……然後就帶了回來。”
“是啊,估計他們那邊批發竊聽器,比較不值錢吧。”米咪說著把這個竊聽器丟給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他茫然的看著手裡的小東西,雖然這玩意兒在偵探裡挺常見的,但是說實話,工藤新一目前還沒見過多少實物。
沒有必要。
所以他一時之間摸不準米咪給他這個玩意兒是要做什麼。
讓他修好嗎?
米咪笑眯眯的說:“這個家夥以後可能會坑你很多個竊聽器,這個就算是先賠給你的。”
工藤新一:“???”
他更茫然了。
一個綁架米咪去拆彈的人,為什麼會坑他的竊聽器?而且他為什麼會有竊聽器啊?
不過顯然這個時候米咪是不會搭理他的,因為她還沒說完自己在拆彈的事。
“反正那群人啊,挺奇怪的。”米咪說,“渾身黑,連車子都是黑的,我當時其實很想給他們推薦美黑產品的,不然不黑到底多不和諧。”
鬆田陣平:“……”
雖然他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綁了米咪,但是看她現在這個狀況,沒有給她留下心裡陰影是真的。
那其他的倒也不算什麼了。
這個時候他們點好的食物也一個個端了上來,米咪看著鬆田陣平眼睛水汪汪的:“我們先吃好不好,我是真的餓了。”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先給她下了肥牛。
米咪開心的抱著鬆田陣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眾人安靜了片刻之後,開始:
“來來來,這個腐竹還是挺好吃的!”
“小酥肉來一塊。”
鬆田陣平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女朋友,不過多少還是放心了下來。
*
這次大家都吃到了自己喜歡口味的鍋,一頓火鍋下來和樂融融的,沒有誰有中途跑去拉肚子的情況發生。
雖然吃的錢多了點有點肉疼,但是想想剛剛從黑衣組織那裡敲來的五十萬,米咪又一點都不心疼了。
人嘛,就是有出有進的,不那麼差錢偶爾還是要享受一下的。
吃完之後,大家該回去工作的回去工作,該回去上課的回去上課。
除了兩個人。
米咪是工作比較隨意,這兩天妃英理也沒什麼事情給她,毛利小五郎這邊飯也吃飽了,打包的菜晚上都夠做個大鍋燉了,東京今日也很和平沒有炸彈,她比較閒著沒事做。
而鬆田陣平雖然本來是上班的,但是在發現米咪失蹤之後就請假了,下午也比較閒。
於是米咪又被鬆田陣平拽著去體檢了。
米咪:“???”她有些詫異且難以理解,“鬆田陣平你是不是醫院的vip?每天不去幾趟就不舒服?”
鬆田陣平拍了一下米咪的頭:“本身也到了體檢的時候了,過去看看總是會放心一點。最近流感也很嚴重,去檢查一下有備無患。”
米咪:“……”她抱緊了自己的書包,“要不,你先陪我去個地方?然後再去醫院,不然這麼多錢拿在手裡,感覺還挺燙手的。”
鬆田陣平:“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去哪兒?”
米咪衝他眨了眨眼睛:“一個好地方。”
鬆田陣平:“?”
“行了,你快陪我去吧。”米咪推著鬆田陣平往出走,“到時候你也能給我點意見,到底是買這邊,還是買那邊。”
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