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咪看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把這玩意兒吃進去卡在嗓子裡還隻是咳嗽了兩下,咳出來了然後繼續吃的啊……
毛利小五郎又喝了一口啤酒,深吸了口氣說:“沒事吧?”
米咪說:“……沒事,隻是警察要求我們去做個筆錄,但是想到還沒有給你做飯,就先回來做飯了。”
毛利小五郎:“……”
突然就覺得口中的飯菜不香了。
“那你先去吧,碗我會收拾的。”毛利小五郎咽下了口中的東西說,“打車的錢還有嗎?”
鬆田陣平說:“不用了,我送她過去,畢竟我也是案發現場的見證人之一,一樣要過去做筆錄。”說完,鬆田陣平頓了頓,把米咪的記憶有點恢複跡象的事情告訴了毛利小五郎,並且說等從警局出來,要帶米咪出去檢查一下。
毛利小五郎立刻說:“那就麻煩你了,鬆田老弟。”
鬆田陣平:“……”
會不會答應的有點太快了啊毛利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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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的時候,鬆田陣平還是忍不住給毛利小五郎上了個眼藥:“我以為毛利前輩還挺靠譜的,沒想到……”
米咪聳了聳肩:“沒事啊,這很正常。”
鬆田陣平:“?”
米咪並沒有詳細說,畢竟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對這個老板的各種不靠譜的麵兒上都知道的事情,乾脆模糊了過去:“我是失憶,又不是失智,我能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不過是一個檢查而已,彆太緊張了。”
鬆田陣平哭笑不得,“算了,你想得開也是好事。”
說完,他看了一眼天色和路況:“享受過風馳電掣的感覺嗎?”
米咪:“?”她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什麼意思?”
鬆田陣平打開車窗,微風從窗戶穿了進來,繞著男人的頭發撩了一圈兒,然後輕輕的落在米咪身上,最後散去蹤影。
她似乎聞到了男人身上淺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好難得,居然不是有“男人味兒”的人!習慣了自己辦公室都是煙味兒汗味兒的男人,米咪在心裡給鬆田陣平打了個高分。
不過這家夥到底開窗想要做什麼啊,也不開車也不說話的。
過了一會兒,這陣風完了之後,鬆田陣平才說:“就是開車到一百二十邁以上,然後享受著衝破風的感覺!”
米咪:“……”
她緩緩開口問道:“鬆田警官,冒昧的問一下,您今年貴庚?”
“二十二,怎麼了?”
米咪:“……”
她緩了很長時間,然後以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
沒關係,男人至死是少年,二十二歲的男人,還沒有脫離了中二病呢。
但現在要怎麼打消這家夥想要飆車的衝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