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個完全沒有意義,白花錢啊!
鬆田陣平:“失憶這種事可大可小,現在你好像沒什麼問題,說不定到時候會發現腦子裡麵有淤血、有腫瘤、有癌症……”
米咪:“……停!”
再讓鬆田陣平這麼說下去,她下一步就要入土為安了。
“行吧,不過我先說好啊,沒錢還你。”
“我也沒說要你還啊,我這隻是……”鬆田陣平說著衝她笑了笑,“日行一善而已。”
米咪心裡嘀咕,如果是日行一善你這一天也行了太多善了,到現在為止,鬆田陣平又是開車帶她來買書,又是請吃飯,又是要給她出錢做檢查的,這不是日行一善了,這是日常當個大冤種。
鬆田陣平這麼殷勤,該不會是……
米咪警惕的看著他:“你不會是看上了我的□□吧?”
要把她解剖了研究什麼的,難道鬆田陣平已經看出了她的不同之處?
鬆田陣平:“……?”
他腦子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不過自己這個行為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是看上了她……
“我跟你說,人體研究是犯法的,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逃脫法律的製裁。”米咪非常嚴肅的說,“我一定會去舉報你的!”
鬆田陣平:“……”
他實在是有點搞不懂米咪的腦回路是怎麼樣的,怎麼突然就說到了人體研究上麵。
研究她什麼,為什麼這麼能吃辣嗎?
鬆田陣平哭笑不得:“怎麼會,我隻是……”
說到這裡,鬆田陣平也愣了一下。
其實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出發點鬆田陣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是聽了米咪的故事有點同情——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身無分文,失去了記憶,沒有親人,隻能在一個潦倒落魄的偵探事務所打雜……
怎麼聽怎麼都能當選悲慘日本吧?
嗯,是這樣沒錯。
鬆田陣平說服了自己,開口也用這個理由說服米咪。
米咪倒是也沒有立馬說信還是不信,不過回程的時候還是坐在副駕駛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
鬆田陣平也鬆了口氣。
如果米咪非要繼續說,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
隻是檢查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再加上他們還要去警局做筆錄,所以鬆田陣平送她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並沒有走,而是征得了米咪同意之後,跟著上樓去了。
米咪進門之後就直奔廚房,鬆田陣平留在客廳裡和毛利小五郎麵對麵。
毛利小五郎:“……啊,約會去了啊。”
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