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天一夜,狂犬半點蹤跡都沒有,隊員一個個累得不行,魯銳立隻得收隊回到警局。
“莫總,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事嗎?”魯銳立抱著個泡麵正吃著,手機響了,看了看是莫逸峰打過來的就接了。
莫逸峰沉聲,“魯隊,我這邊有情況。”
魯銳立聽他說完事情經過,立馬站起來身,“你述說的這些經過,楊安與你表姨極有可能遭到狂犬與及同夥脅迫,我們這就出發前往者那村與你會合。”
普籠鎮到者那村坐車換馬,需要四小時左右,莫逸峰害怕楊安與表姨遭到壞人的傷害。
“魯隊,我想趁夜深人靜,悄悄地去青山居,看能不能把她們救出來。”
“不行,你要是打草驚蛇,反而會害了她們。”魯銳立一驚急忙阻止他,知道他心急如焚,忙又說,“狂犬既然想要錢,應該就不會傷害她倆性命。”
這個道理,莫逸峰知道,可是性命無憂,被男人欺負了那怎麼辦。
魯銳立看他沉默不語,知道無法說服他,畢竟沒有那個男人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想了想,“你等一下打視頻電話給你表姨,看看她們情況如何,然後再彙報給我。”
莫逸峰掛了魯銳立的電話,平複一下心情,這才打電話給表姨。
視頻電話打過去,她並沒有接。
莫逸峰正準備再打第二次,表姨那邊主動打了過來。
莫逸峰接通視頻電話。
楊安的臉出現在麵前,表姨坐在她身旁,正在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逸峰,你想問我什麼啊。”表姨抬起頭問。
她眼睛紅通通的,臉上帶著惶恐不安。
“表姨,你眼睛這麼紅啊?”莫逸峰故意問。
表姨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玩刀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剛剛洗澡不小心把洗發水當成了洗麵奶了。”
莫逸峰嗯了一聲,“表姨,三七長勢如何啊。”
“挺好的。”表姨回答。
莫逸峰又說,“安安讓我明天去青山居,你有沒有什麼東西想買的,我給你帶過來。”
“你過來時給我帶兩條華子。”表姨說。
莫逸峰答應,“好的,那我掛了。”
表姨點點頭,手機通話視頻被掛斷。
莫逸峰趕緊打電話給魯銳立。
“你表姨抽煙?”魯銳立聽他詳細說了通話內容。
“她抽煙,隻是她平時抽的是女式香煙,可她剛剛說讓帶兩條華子。”這與平時她的習慣不同,莫逸峰覺得有點奇怪,可說不上是為什麼。
魯銳立沉聲解釋,“華子有時候會用來說不務正業的人,她說兩條華子應該是想說有兩個壞人,我們已經出發了,莫逸峰,你想保護親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他們是窮凶極惡的人,你一定注意要自身安全。”
莫逸峰掛了電話,立刻去找表姨夫,商量怎麼救人。
路上花費時間太長,要等著警察來救援,隻怕什麼糟糕事情都發生完了。
那邊電話一掛斷,狂犬使了一個眼神,花臂上前一步搶走女人手裡手機。
狂犬站起身來,走到女人身旁,摟著她肩膀,就想帶她進房間。
楊安臉沉了下來。
“你們混道上的就是這樣不叫講信用嗎?”
狂犬冷笑著看看她,“信用值幾個錢?”
楊安看著他,臉上都是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