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敗李彌天之後,這位守正道人可是連油皮都沒擦破,
算了算.....再等等吧,等到周遭同道的數量迎來質變,或許能喝口湯。
衛鴻提著龔托,從他身上尋了符牌,揮手將飛舟也驅策到天峰之上。
應修遠與他一同回返,感激神色溢於言表。
“謝道兄援手,在下銘記於心,定有所報!”
真被龔托“請”去,他短時間該是出不來了,浪費修行時間,就是在空耗生命。
衛鴻對他的幫助是個大人情。
“這位龔道友,就勞駕應兄先看著吧,再怎麼說,他也是蛻凡門人,不可輕動。”
呼~
一具爛泥一樣的身體被衛鴻猛然甩出,應修遠伸手一托,穩穩接住。
他嫌棄看一眼死狗般的龔托,用了些封禁手段,將他隨意丟在一處石塊上。
瞧見衛鴻又要回去修行,應修遠忍不住說了一聲,
“我動用了些傳信手段,道友請托之事已有眉目!過些時日,便會有同門來此回複。此外,龔托的師尊衛兄也不必擔心。”
他麵色一狠,下定了決心,
“此人真敢以大欺小,我拚去師尊留下印信不要,直接持此物麵見掌門,將天也捅破了!”
這是最後手段,隻可用一次,動則兩敗俱傷。
應修遠的師尊留下此物,是為著回護門人。
但若以為僅憑此物就扳倒同層次的煉煞法師,也隻是妄想。
衛鴻點點頭,並不大擔心情況會徹底超出預計。
那些時日幾位道友的奇怪表現,被他花了些時間給弄清楚了。
這些家夥以為他是哪位大族放出去曆練的子弟,背景不凡,故而如此卓爾不群。
這雖是大謬,但也給衛鴻提了個醒。
他思來想去,還真覺著自身的破綻極小,看來看去真像那等人物。
若是狐假虎威,此地上境道人不曾摸清楚情況,未必敢於越境動手。
況且,他也不是真無依仗。
這些宗門上修若是真要動手,衛鴻迫不得已之下會毫無顧忌亮出兩道紋飾。
一道紅蓮,一道金劍,赫然依附在他手背之上。
紅蓮象征血海道,金劍為太始宗高人所留。
衛鴻也想看看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真就拚著闔家性命不要,也要硬著頭皮試一試龍虎高功是否不在意這等冒犯!
稍有些道行的人物,看見這些都會發怵,這等層次的紋飾不僅僅是烙印,也留著一點力量。
當修道人看不分明力量印記的層次是何等高深,就該動腦子想一想這人背後站著些什麼!
此地所謂仙宗大教雖然對衛鴻是龐然大物,可在真正的無上大教之前,嗬,隻是個笑話。
處理完雜事,衛鴻陷入深沉的修行之中。
二十口陽煌通明的三陽清氣饕餮般吸攝靈機,將之蠕動嚼碎,一點點轉化為自身根本。
衛鴻的功行緩緩攀升,看不見止境。
十餘日後,一口清氣愈發明亮,似是將其餘十九口靈氣的根底都榨取乾淨,令餘者皆是暗弱。
這團明光顯耀到極處,驟然裂作兩團。
再過二十餘日,又有一口三陽清氣迎來頂峰時刻,分作兩口清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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