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寒：“……”
顧一白：“……”
在兩人齊刷刷的目光下，舒瀾伸出了一隻手，“五百萬美金，不講價。”
“你去搶算了！”顧一白想也不想的開口。
但陸謹寒卻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他看著舒瀾的眼睛，突然問道：“舒小姐缺錢？”
在他看來，舒瀾並不是愛錢的人，能提出用金錢當報酬，多半是因為她缺錢。
“……咳咳咳咳！”舒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怎麼可能？！老子有的是錢！”
陸謹寒沒有戳穿她，隻是點點頭說道：“錢馬上會打到上次的賬戶。”
“行。”
見他這麼爽快，舒瀾也就沒說什麼。
“我幫你找人，但先說好了，這是找人的錢，你和IK之間的價碼還要另談。”
陸謹寒當然明白這一點。
在數年之前，IK接任務的酬金就已經到了九位數，怎麼可能區區五百萬就能搞定？
舒瀾起身要走，但還沒挪步，就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說：“陸謹寒，你該不會是真殘了吧？”
這麼多天了，就算陸謹寒受傷再重，也總該開始做康複訓練的。
之前莫遙說過，陸謹寒沒殘，是能康複的。
但現在，陸謹寒似乎……真的站不起來了。
“舒小姐覺得呢？”
舒瀾沒再多說，眨了眨眼睛，“祝你好運。”
說完，轉身就走。
顧一白臉色不斷變化，最終忍不住問道：“三哥，你怎麼知道舒瀾認識黑帽子聯盟的人？”
陸謹寒還在思索著舒瀾最後一句話，過了片刻才開口。
“她每年都去不少地方，有不少軌跡都是假的，這幾天被篩除不少，她去的最多的地方除了米國之外，分彆是南美、戰區、X洲、北非、東南亞三角地帶。”
鑒查處的情報能力一直都是國際頂尖的，隨著這些天舒瀾的資料不斷精細，很多一開始被隱藏的東西也浮現了出來。
彆人旅遊都是去繁華發達的地方，舒瀾卻恰好相反。
如果不是有一定目的，誰會去那些地方呢？
“臥槽？”顧一白愣了一下。
“舒瀾該不會是某個大佬吧？大佬回歸都市重拾青春，三年之後十萬大軍恭迎龍王歸位？”
這故事腳本絕了啊！
陸謹寒手指一下一下點在桌麵上。
“鑒查處的情報能力已經到極限了，卻還是沒有挖出她的具體行蹤。要麼，她隻是一個普通人，要麼，她的身份非同一般，你覺得是哪種？”
顧一白撓頭，“不到十歲就參加童子軍……這應該不叫普通人吧？”
舒瀾的身世經曆的確可以說得上是悲慘，但她這個人本身，卻從來不是個可憐人。
“傳消息回去，不用繼續查了。”
“三哥，你不好奇舒瀾的身份了？”
陸謹寒聲音平淡，“就算繼續查下去，也查不到什麼了。”
“好吧。”
——
舒瀾走的時候是被顧一白接走的，回去的時候卻無聲無息。
她站在洗手間的隔間裡，隨手給陸謹寒發了一個網址。
【21：登錄之後充個會員，找IK下單】
陸謹寒沒回消息，舒瀾也沒在意，看著手機電量不多，直接關了機。
還不等舒瀾推開門出去，外麵就響起了兩個女生的議論。
“明天是最後測試了，聽說要打六十米靶，天啊！二十米我都打不到靶子，還六十米……”
“聽說軍訓占好幾個學分，我還想爭取一下獎學金的，萬一因為軍訓績點不夠，我非得吐血不可！”
“哎，你們說……舒瀾和舒安雅在射擊測試裡，誰厲害一點？”
“肯定是舒瀾唄，你沒看基地那些教官看她的眼神，簡直都冒著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