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正在收拾立牌的工作人員,被震的鬆了手,砸到腳上疼的直蹦躂又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這場好戲!
溫敘言深邃的眸子變得愈發幽深,眼皮緩緩向下垂去,視線遊戈到餘惜辭的屁股上,這才發現,他雖然單薄纖瘦,但還是挺有料的,就連西服的衣擺都被飽滿的臀部撐的翹了起來。
西服又是收腰的,從後麵看,曲線十分誇張。
拇指在食指上輕輕搓了起來。
木繁星都被驚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還有比他更狠的人,但越這樣他就越不想認輸。
“嗬,這樣啊,那敘言你可辛苦了。”轉換攻擊目標。
溫敘言自然的把視線從餘惜辭的屁股上挪開,淡漠的看著木繁星,“不勞操心,我技術一流。”
剛才被砸了的那位工作人員,再一次把自己砸了。
不愧是一對啊,一個天賦異稟,一個技術一流,還都這麼自信。
木繁星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憋死自己,你是霸總啊,你說點要臉的話行嗎!
他還要再說什麼,夏晨看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好意思的對溫、餘兩人點了下頭,“抱歉抱歉,我這就把他帶走,你們彆和他計較。”
連拖帶拽的把人弄走了。
溫敘言本來是打算把他倆撤了的,但是餘惜辭的反應很有趣,還是先留著吧,正琢磨著,旁邊的人突然晃了下,砸了過來。
他下意識的張開手,把人摟進懷裡,“怎麼了?”
“頭有點暈。”
餘惜辭說著還晃了下腦袋,柔軟的發絲掃到溫敘言的脖頸和臉頰上。
溫敘言摟著他肩膀的手忽然上抬,以一種掌控的姿態撫著他的後腦勺,手指壓進了發絲裡,“不許晃頭。”
餘惜辭乖巧的“嗯”了聲。
負責他倆的工作人員,臉色比五官還要複雜,這是什麼情況,自己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啊。
倒也沒讓他為難太久。
溫敘言已經熟練且輕鬆的把人打橫抱了起來,窩在脖頸上的人突然嘀咕了句,“糟糕,我暈的更厲害了,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聲音軟綿綿的在溫敘言的耳畔飄著,變態的想法又冒了出來,他突然覺得他的聲音好像也很好吃。
聲音也是可以吃的吧,比如困於唇舌再咽下。
工作人員見他一臉冷酷也不敢問是怎麼回事,哪能想到他一本正經的表麵下在想著這種事情!
而溫敘言抱著一個人,依舊走路帶風,一路吸引了無數視線,上車後,溫敘言也沒有放下餘惜辭,隻不過從抱在懷裡變成了抱在腿上。
這次不是用視線,而是用身體更加直接的感受那份飽滿,軟乎乎的。
開車的翁讓十分識趣的按下中間的擋板,後排就變成了完全私密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