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羅氏看向自家大兒媳,“都有妾室,妾室那些手段都很清楚,但真的說起來,老大老二他們幾個也會很不自在。”
大覺羅氏溫和一笑,“額娘也是為了我和二弟妹,文瑤,那些妾室可老實?”
“老實?倒也沒有多老實,大概也不是什麼刁蠻的,但乖巧不代表老實,不管她們有什麼手段,最關鍵在於九阿哥,”文瑤也知曉妻妾自古是仇敵,能做到她額娘和姨娘這樣很難,在阿哥後院了,文瑤也沒有那麼天真。
覺羅氏沒有再多說什麼,娘幾個一直聊著……
績溪處,小覺羅氏看著站在她麵前挺直背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的績溪,“喲,績溪嬤嬤倒是很忙,沒有跟你主子知會便可離開?不過三天,可想念你兒子夫君了?”
“二少夫人這是何意?奴婢已經知會自家主子,即便主子不想讓奴婢來看家人,也該是主子來訓斥奴婢,也不關二少夫人的事吧?二少夫人是拿不到管家權,所以將怒氣撒到奴婢身上嗎?”績溪沒有絲毫慌張,看向小覺羅氏,她就是不喜這個二少夫人,做什麼都沒有大家出身的禮節,自己管教其他丫鬟仆人,她也要橫插一杠。
“不知二少夫人這是?”績溪的夫君如今也是府裡一個小管事,看到績溪被二少夫人為難,急忙上前,笑著問道,“內子要是做了什麼惹二少夫人生氣,您儘管罰,隻是老奴不知內子是做了何事?以後也好讓內子改。”
“誠伯,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績溪在宮裡幫助宮裡奴才對付九福晉,回到府上一入府就直接來您這,馬車內的回門禮都沒有卸下來,”富永冷冷一笑,“誠伯,你說這樣的奴才留著有何用?”
“一條狗樣一年都能搖尾巴知道感恩呢,”富永看向這一家子,“可惜有些人覺得做奴婢都委屈了她,貪得無厭的想要拿捏主子,也不看看她得多大的臉,我倒是覺得是我們太給那些人臉了,你說對吧,誠伯?”
“這……”誠伯知曉這是繼續犯了忌了,這件事他其實也知道自家老婆子想要在入宮後能夠徹底成為小姐身邊第一人,看來是她心急了。
“二少,奴才額娘不會這麼做的,奴才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績溪兒子開口就要為績溪辯駁。
直接被小覺羅氏打斷,“你既然不知道,開什麼口,這件事皇上都知曉,你覺得天底下除了你們一家人,都是傻子?”
“今個兒,咱也不用廢話,績溪,你覺得你該如何?”小覺羅氏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對他們使了個眼色,“我是主你是仆,竟然還不跪?”
績溪一家人被按著跪了下來,績溪本身就知道自己這次真的要栽了,但想到這些年養育文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應該會輕拿輕放,但會警告一番,這樣想著績溪臉色瞬間變化,眼睛也瞬間紅了:
“二少夫人,是奴婢救主心切,隱瞞賬目一事,奴婢想等回門時稟告夫人的,隻是沒想到被福晉發現了,回了府,奴婢回來也是……也是這次自己做錯事心裡害怕就想看到夫君和兒子,奴婢願意受罰,一切都是奴婢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