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座雕塑,凝固住了一般。
拂曉和尚似乎發現了什麼,瞳孔驟然一縮。
站了很久,衛然突然吐氣開聲:“放心,你慢走。
”
這句話剛一說出來,頓時轟的一聲,衛然腳下的青石驟然碎裂,以他的身軀為圓心,地麵深深凹陷進去一個直徑百尺的大圓!
那已經是將近10間房子大小的麵積!
風一吹,石屑飛揚,灰塵遮天蔽日,而衛然依舊立在原地,他的雙腿還是發麻。
就是這樣輕輕一拍,威力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野和尚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開口說話,頓時麵露意外:“你叫衛然是吧?我記住了。”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荊州部的弟子們聽到巨大聲響,全部趕來,場麵變得十分喧鬨。
拂曉和尚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了?”
野和尚的本事,彆人不知道,他拂曉和尚能不知道嗎?如果認為那輕輕的一拍,真的隻是輕輕,那可就太幼稚了。
地麵上那觸目驚心的凹陷痕跡就是鐵證。
衛然苦笑著說:“腿到現在還是麻的。”
眾人皆道:“你被野和尚弄了一下,僅僅隻是腿麻嗎?”
拂曉和尚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可彆逞強,真的隻是腿麻而已嗎?”
衛然點了點頭,他蹲下去揉了揉腿,然後伸展腿腳道:“現在不怎麼麻了。”
“沒事走兩步?”
衛然果真走了幾步,雖然步履有些慢,但是很穩,確實不是逞強的樣子。
拂曉和尚頓時驚了:“你害我白擔心一場,知道嗎?”
荊州部眾人道:“衛統領是觀星境,能耐已經不是我們這些金丹境所能揣測的了。”
衛然問道:“那野和尚有沒有做什麼為難你的事情?”
拂曉和尚搖頭:“我拒絕之後,他隻是嗬斥了兩句
,發泄心中的不滿,但沒有強迫我。”
“那就好,有什麼問題及時跟我說。”
處理完智堂的事務之後,衛然回到長沙郡老家,薑竹喧說要回蜀山一趟,處理一些家務事。
衛然有些不舍,問她什麼時候能夠再來荊州。
薑竹喧的回答是兩三個月,衛然這才稍稍安心。
依依送彆薑竹喧之後,衛然再次回到荊州部,卻得到一個消息,說閣主叫他去君山島有事詢問。
衛然心裡感到奇怪,因為他在君山島的弈星流課程已經告一段落了,閣主叫他去君山島,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他沒有貿然動身,還是先詢問了範長坡,打聽有什麼風聲。
沒想到範長坡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
衛然又問,閣主下令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範長坡想了想,答道:“沒有表情,也沒有發怒的樣子。”
衛然這才稍稍心安。
範長坡安慰道:“放心,你年紀輕輕就已經到達觀星境,是我們玄星閣的種子選手,就算真有什麼事,閣主也會偏向你的。”
衛然點了點頭,通過傳送陣飛到了君山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