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的吹牛逼。
卿瓶哂笑道:“自賣自誇誰不會?還是那句話,我覺得你太弱,不足以成為我的劍主。”
衛然歎氣道:“我才打敗了玉京劍派的天驕蕭劍閣,人人都說我很強,就你說我很弱。”
卿瓶白了一眼:“那是他們眼光太低!”
衛然道:“你眼光高,但是眼高手低,你這樣出去,很快就會死翹翹,畢竟你長得漂亮,引人注目,麻煩肯定很多。”
卿瓶選擇性的忽略了衛然其他的詞語,隻聽到了“長得漂亮”四個字,答道:“你雖然弱,但眼光還是有的。”
衛然倒是絲毫沒有拍馬屁的羞慚,因為這不是奉承,這是事實。
卿瓶這樣的相貌和身材,無論去哪裡都是絕對引人注目的。
“所以你在這裡住一會兒,等身體養好一些,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樣行嗎?”
衛然的想法很簡單,趁這段時間施展魅力把卿瓶拿下!
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但還是有希望,卿瓶雖不樂意,但對衛然沒有仇恨,隻是叛逆心理罷了。
衛然既已決心成為卿瓶的劍主,首先得和她搞好關係,其次又不能被她呼來喝去,成為劍靈的舔狗,這中間的度有點難以把握,但有一條底線衛然是明白的:相處要融洽,但不能毫無原則的討好。
寧可失去,也絕不做舔狗。
見卿瓶還沒有改變心態,衛然也不著急,而是悠閒的拿著鏟子水桶,在門口手植桃樹。
此時暮春,桃花都已落儘,衛然植樹純為消遣,又幾乎沒做過園藝,於是請了空桑樓的韓夜妃現場指導。
慢騰騰的種罷了。衛然終於回到屋裡,跟卿瓶打了個招呼,又興致勃勃的看起書來,而且還是戴著眼鏡看,故意激起卿瓶的好奇心。
卿瓶心道:衛然啊衛然,你肯定等著我問為什麼暮春時栽桃樹,問你眼睛上的透明琉璃是什麼,哼,我偏不問。你從昨天便不主動與我說話,這招欲擒故縱,難道我看不出來麼?我偏不讓你如願,看你怎麼辦。
這不是聰明,這是卿瓶被坑了九次之後練出來的警覺。不是成功的經驗,而是失敗的教訓。
又是一天過去了,衛然吃罷飯給桃樹澆水,然後又是戴眼鏡看書,神態自若。
卿瓶為之氣結:“你是個書呆子嗎?”
衛然取下眼鏡,佯作無辜道:“反正又沒彆的事做。”
卿瓶冷笑道:“彆做出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可是聰明得很,你一看就是滿肚子壞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實在討厭。”
衛然哈哈一笑:“是是是,你聰明,我傻。”
卿瓶道:“你不是傻,你是…嗯,狡詐。我聰明,你狡詐。狡詐的人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
“你自己不願多說,現在又嫌我悶,到底是要我說還是不要我說?”
卿瓶不欲分辨,懶洋洋的說:“你給我說個笑話解解悶。”
衛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一件好玩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