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我覺得老十說的有道理,我嘛,一向是喜歡黃白之物,彆的事情我又插不上手,這些日子做生意做的沒想到現在府裡的開銷都要維持不下去了,九弟我實在是對不住我身邊的人。所以弟弟我現在可是很難啊,而且我這個聲音也不全是我的,所以八哥之後要對不住了,我現在手裡的銀錢都投入到鋪子裡麵去了,之後可能就不能借給八哥了,但是八哥也不用擔心,弟弟我就算是沒錢了也不會把之前借給八哥的銀子收回來的,八哥這次弟弟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所以就抱歉了,不過為了這次是我的錯,所以之前的銀子,八哥不用著急還,無論如何八哥也不能為我破費。”
九阿哥說完,便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無奈和歉意的表情。他看著八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但同時也有著些許的愧疚。
八哥靜靜地聽著九阿哥的話,心中覺得不妙,他可是知道老九每個月賺的不少,怎麽會這樣,不過他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懷疑。所以還是假裝理解地拍了拍九阿哥的肩膀,表示自己並不怪罪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九阿哥也不例外。
然而,九阿哥的內心卻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平靜。他知道,這次拒絕借錢給八哥,可能會讓他們之間產生裂痕。但他也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傻子,這些年來,他心甘情願地支持八哥,甚至不惜與太子對抗,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認為八哥對他們是真心的。可是現在,他開始意識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回想過去,九阿哥發現自己和八哥之間的關係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親密。雖然八哥一直對他們表現得溫和,但那種疏離感始終存在。或許正是這種距離感,讓他在麵對八哥時總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而如今,當他再次回想起當年的種種,那些曾經被忽視的細節開始浮現出來。
他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他在宮中遇到了一個小太監,那個小太監竟然敢給他臉色看。這讓他十分不解,因為以他的身份,宮裡有誰敢如此對待他?而這個小太監的行為,現在看來簡直是不對勁。他不禁懷疑,這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九阿哥的目光不經意地掠過八阿哥,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滿。他沉默不語,心中卻已充滿了無數個疑問。
“九弟,是八哥疏忽了,沒想到你遇到了困難。不過你放心,等我回到府上,就會讓人把錢給你送過去。”八阿哥連忙說道,試圖緩解緊張氣氛。
然而,九阿哥並沒有回應,他心中暗自思忖:“哼,八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些年來,我辛辛苦苦賺錢,可你卻把我的錢都拿去打點關係了!如今我需要用錢的時候,你竟然說沒有?”
八阿哥顯然不願意看到九阿哥與他疏遠,畢竟九阿哥這些年賺的錢,大部分都被他用於官場打點。如果九阿哥現在想要收回這筆錢,那他肯定無法承受。不僅如此,即使他手中真的有足夠的銀子,他也絕對不會輕易交給九阿哥。
儘管如此,八阿哥此刻也不敢無動於衷。因為他深知九阿哥的手段,如果不采取行動,恐怕日後自己會陷入困境。於是,他決定先穩住九阿哥,等待時機再作打算。
“九弟啊,你放心,八哥一定會幫你的。”八阿哥安慰道。
而此時的九阿哥心中明白,八阿哥雖然口頭上表示會幫忙,但實際上他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而且,九阿哥也清楚,一旦涉及到金錢利益,人的本性往往會暴露無遺。因此,他對八阿哥的承諾並不抱有太大希望。
與此同時,八阿哥也了解到老十的情況。他知道老九一直在給琪琪格老十分紅,所以老十手頭應該有些資金。或許,老十會願意幫助老九度過難關。想到這裡,八阿哥心裡稍微鬆了口氣。隻要能得到老十的支持,老九就能暫時解決眼前的困境。他也就不用做什麼,畢竟他手中的銀子都有了彆的打算。
此時,三人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九阿哥和十阿哥相互對視一眼,十阿哥心中暗自驚訝:九哥今日竟然如此直白地說出這番話,而且還找了這樣一個借口!儘管對九哥每月的收益情況並不十分清楚,但從九哥每月送給琪琪格的豐厚紅利來看,可以推斷出九哥的生意目前正在盈利階段。
然而,九哥卻聲稱自己沒有錢,這讓十阿哥感到困惑不解。九哥難道忘記了他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情誼嗎?每月都慷慨地將錢財給予八哥,且從不收回。而對於他這個弟弟,九哥似乎並未真正理解。如今,府中的開支全靠琪琪格賺取,他每月隻能依靠琪琪格的收入過活。雖然這種生活輕鬆愉快,但他也希望有時能擁有一些私房錢,為琪琪格購買一些小禮物,表達自己的心意。可九哥卻從未考慮過這些,甚至連一點幫助都未曾給予。想到這裡,十阿哥不禁眼睛看了一眼九哥。
九阿哥的目光不經意間與十阿哥交彙,瞬間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深意,不禁感到一絲尷尬。事實上,起初他並不清楚狀況,隻覺得八哥手頭拮據,而自己和老十都有母族的供養,再加上額娘時不時地給予補助,雖然談不上多富有,但產業還是相當可觀的,隻是手頭的現銀有限而已。看到八哥處境艱難,他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八哥借錢的請求,並表示不必急於歸還。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八哥借走後便再也沒有歸還的意思。不過,這點小錢對九阿哥來說倒也無所謂,他並不在意。但令他驚訝的是,最近查賬時發現,竟然已經借給八哥六十多萬兩銀子!更彆提八哥經常光顧九阿哥名下的店鋪,購買各種貴重物品如首飾、古玩等,價格不菲。掌櫃們都認識八哥是貝勒爺,並且九阿哥也曾交代過可以記賬。
這件事每月都會發生,但九阿哥對此並不太在意。畢竟,這麼點東西似乎微不足道,誰能料到每月都有,日積月累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實際上,九阿哥對這些情況並不十分了解,因為賬本由手下人負責管理。若不是上次九福晉發現每月開銷幾乎入不敷出,她曾聽琪琪格說過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嫁妝,不能讓人當傻瓜。九福晉自然不願如此,於是她徑直向九阿哥稟報此事。九阿哥聽聞後大吃一驚,這些年來他並未做什麼特彆的事情,無非就是養了幾個美貌的妾室,除此之外彆無他物。起初,他甚至懷疑九福晉欺騙他,然而九福晉二話不說,直接將院內的賬本流水和進賬交給九阿哥,讓他自行查看。她有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