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甘小菊的問話,司機立刻回答:“他姓許,是華夏一個大官的兒子,也是當年害了西山君的罪魁禍首。據我們所知,他的身手相當好,這一次我們是不知道他也在,不然肯定不會隻派我們幾個人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司機看了一下油表,“油不多了。”
“你們出來乾活連這個也不準備好嗎?”甘小菊一聽就爆了。
“原計劃是離開酒店後就立刻換車,所以……”司機沒有再講下去,因為多說已經無益。
“那你有沒有把握對付那個姓許的?”
司機遲疑了一下,搖頭。
“廢物!”甘小菊氣得咒罵。
“其實,還有B計劃,若是抓不到活口,西山君也不介意直接把人殺了。”
“蠢貨!”他不說這一句還好,一說出來甘小菊氣得又罵了一句,“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還有這個計劃?”
如果她早知道,根本就不用把人帶出酒店。
司機沒有回答這個已無效的問題,問:“那我們現在殺了她?”
甘小菊氣的冷笑:“現在殺了她,我們自己怎麼辦?”
司機沉默了幾秒:“那怎麼辦,剩下的油已經堅持不了十公裡了。”
甘小菊眉頭緊蹙地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許皓然的汽車,又快速地掃視周圍,無意中看到了不遠處有條河,頓時眼睛一亮,趕緊伸手一指。
“看到那條河了嗎?找機會開到河邊去,我們就有機會逃脫了。”
看到前方的車子突然駛出主道,進入顛簸的小路,許皓然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但是很快他的心就沉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了一條河,而這一段河道沒有橋,也沒有船,也沒有建築物。
沒幾分鐘,他就看到了停在河邊的汽車,以及正挾持著昏迷林悅就站在滔滔河邊的一男一女。
“停車!”甘小菊大聲地用中文喊道。
許皓然麵沉如水地將車停下,推門而下,緩緩地向他們走去。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我可以承諾,隻要你們不傷害她,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但是你們若敢傷害她……”許皓然黑眸深深,寒意迸現,“我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你說真的?”甘小菊仿佛被打動,或者被嚇倒,一臉緊張地反問。
“是。”
甘小菊蹙眉,裝若思考。
許皓然步步向他們走去。
甘小菊並沒有阻止他靠近,但是等到許皓然離開車子二三十米,但又離他們還有三十四米的時候,她卻突然給司機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