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
看到林丙清夫婦親自上門，校長親自進行了接待。
隻是，學校的態度還是和昨日教導主任接待林培國一般，都是非常誠懇地表示他們也很遺憾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隻是，他們一時還沒法查清是誰在發宣傳單，而且這件事情對林悅的影響固然惡劣，卻偏偏又沒有到派出所可以立案的程度，他們愧疚之餘，也很是無奈。
林丙清夫妻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怪學校，可畢竟女兒確實是在學校裡屢次受欺負了，做父母的又怎能不管不顧呢？
當下，一番委婉後，林丙清提出想讓自家人來學校調查。當然，他們肯定會注意分寸，不會影響學生們上課，也不會對學生們的生活造成乾擾。
謠言起源於自己學校，自己學校卻無能為力，說起來總是有些傷顏麵，但好在校長是個明理之人，考慮了一番後，最終還是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並承諾會給
予多種方便。
其實，孫炎等人早已有了一定的線索，隻是對方畢竟是學校的人，若是直接越過學校，終究不太合適。
此刻得了校長允許，便終於沒了顧慮。
不到一小時，就順著第二份宣傳單所露出的明顯馬跡，直接順藤摸瓜地抓住了對方：一個在學校裡負責打掃衛生的大媽。
大媽本來還想抵賴不認，但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又怎麼能抵得過專業的詢問技巧，不到十分鐘就露出了破綻，被攻破了心防，不得不害怕地承認宣傳單是自己偷偷放的，小道消息也是她故意趁工作的便利，以更不起眼的小紙條形式散發的。
至於為什麼陷害林悅，大媽也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出來。
果不其然，她本身和林悅其實並沒有半點仇怨，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有人私下裡找她，用兩千塊的報酬假借了她的手。
隻是，那個男人找她的時候，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墨
鏡口罩，從來沒有露過臉，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隻知道那男人的個頭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左右，以及右手的小指甲是角質化的灰指甲。
經韓家開反複審訊，最終確定這個打雜的大媽說的確實是真話，而且也應該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但這樣一來，等於這條線索幾乎就斷了，畢竟隻憑個頭和得了灰指甲的右手小指這兩個特征，想要找出人來，可以說唯一的希望就是砰運氣了。
既然人這邊斷了線索，那就隻能抓緊時間從“物”方麵著手。
這個物，便是宣傳單。
這前後兩份宣傳單都不是油墨印刷版，而是機器打印版。
根據韓家開和孫炎等人的分析，不管是排版，還是紙張，還是打印出來的濃度和頁麵整潔度，都更像是出自打印店，而不是一般單位的打印機。
所以從昨天起，安保公司的人就已經兵分兩路，先有一撥人專門去挨街挨店地去找打印店了。
隻是雖然如今這種打印店還不像後世那樣普遍，但還是有一定數量的，要在偌大的一個京城範圍內將其找出來，除了需要相當的時間，還必須得有相當的耐心。
為了提高效率，林培國便先離開了學校，去找更多的人尋找線索，林丙清夫妻則一直留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