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開道:“不,有一個人一直跟在日本人身後,這個人十分擅長隱匿之術,一開始連我都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跟到那個西山身後的,直到他們走近,我才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
許皓然忽然道:“他是很強。”
韓家開點頭,隨即詫異地看了一眼許皓然:“你能
感覺的到?”
許皓然便把自己不小心動了殺機然後立刻如芒在背的感覺說了。
韓家開十分凝重:“他對你的殺機這麼敏感,更說明了這個人平時一定常遊走在血腥之中。”
林悅有些悚然,這才明白許皓然的異常:“所以你為了掩飾殺機,才故意裝的特彆仇恨日本人?”
許皓然微微點頭:“也不全是偽裝,我本來就很討厭日本人。”
林培軍忍不住問:“那你怎麼會日語?”
許皓然道:“這是我爺爺要求的,他老人家早些年探聽情報,因為聽不懂日語錯過了一次重要的情報,心裡一直有疙瘩,後來兩國建交,我爺爺說要想防止小日本再使壞,就應該先學會他們的鳥語,兩國交往時才不會吃大虧。正好我得家庭老師會日語,就讓我學了,隻是平時從不說,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
韓家開忽然道:“現在敵方的實力已經超出預期,這件事我不建議我們再管下去。”
林悅訝然。
不等她細問,韓家開已經開始解釋:“剛才我已經
觀察過他們的實力,除了那個最有威脅力的矮個子,至少還有八人是保鏢,而且很可能都是境外雇傭兵出身,並且沾過血。而我們這邊,我和小剛還好,但是你們許家這兩位可能見的血就不多了。”
許皓然點點頭:“當初我爸爸讓他們來保護我,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並沒有想到我們會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況。”
林培軍又忍不住道:“可我們兄妹三個也會功夫,也不是吃素的呀!”
林培國立刻訓斥:“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能算真功夫嗎?真要對上亡命之徒,根本就不夠看!”
林培軍閉嘴,但神色中顯然有點不以為然。
林培國沉下臉:“怎麼,你還不服氣?”
林培軍嘟囔:“可是我們不是還有槍嘛?”
林培國臉色更加難看:“槍是用來防身的,不是用來殺人的,你想因為幾個人渣把自己的人生嗎?再說,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沒有帶槍了?”
韓家開看著林培軍和林悅道:“培國說得對,你們幾個那點小防身術平時還行,但若對上那幾個保鏢,三個人能聯合起來牽製住他們一人就算不錯了。而且,看那幾個保鏢的樣子,身上應該也是帶著槍的。所
以說實話,一旦對上,我們勝算很小,不如先避其鋒芒,再做打算。”
“我讚同韓哥的看法,”在懲罰惡徒和保護自己人之間,許皓然也是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後者,道,“之前阿洪大叔說過,他們一共是十五人,而他們今天隻來了十三個人,所以還有兩個人在暗處,我們甚至連他們長什麼樣都還不知道。萬一那兩個也是亡命之徒類的人物,我們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韓家開和林培國齊齊點頭。
林悅卻沉默。
她不想承認自己有這麼弱,但又不得不承認韓家開說的都是對的。
自己現在其實也就是身體比常人更靈活些,然後學了點格鬥術,並沒有真正堅持不懈地苦練過。何況年齡力氣都擺在這裡,確實是對付普通人還行,但若是對上那個日本人的手下,估計充其量也隻能來個出其不意地偷襲或者反擊一下,然後就得趕緊逃,正麵相抗是極難不會有勝算的。
至於二哥就不用說了,勤奮度早就決定了實力,大哥更隻是強身健體而已。
隻是難道就真的這麼逃避了?就這麼放任一個惡魔
繼續為禍一個又一個未成年少女?讓一個日本鬼子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為所欲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