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皓然啊,你爸爸在開會呢!”
“那你知道大概什麼時候能結束嗎?我有事要找我爸。”
“這個可說不準,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比較緊。”
許皓然的眉頭不由蹙得更深,而後便要大步離開。
許萱姣躺在躺椅上,忽然揚聲:“許皓然,看到親姐姐喊都不喊一聲,你媽就這麼教育你的嗎?”
許皓然譏諷地回頭:“時不時地就在爺爺旁邊說我的壞話,恨不得我每次都被爺爺訓斥,請問你哪一天有過親姐姐的樣子了?”
許萱姣冷笑:“這個問題要先去問問你媽。”
許皓然沉聲道:“我媽是不喜歡你,可她也從未苛待過你,是你自己有被害狂想症,總覺得彆人都要害你。”
許萱姣的臉上冷笑消失,整個人都冷若冰霜:“當年她明知我不會遊泳,還故意帶我去遊泳池,不就是想除去我這個眼中釘嗎?”
“當時是誰羨慕彆的孩子會遊泳的?”許皓然輕蔑地看著她,“再說我媽如果想要除掉你,會帶你去那種到處都是人的遊泳池?算了,對你這種偏執狂我一句都不想再多說了。”
“你…”許萱姣猛然站起。
許皓然卻已轉身離去。
許萱姣不由恨地咬牙,暗自道:“有什麼好牛的,不就是個填房生的嗎?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母子都到我麵前來懺悔?”
…
卻說林悅這邊,正如許皓然所料,雙方既然鬨到這個地步,他們當然不會再住在許家安排的招待所裡。
因此一回招待所,父女四人就開始收拾行李並退房,然後又攔了一輛黃色麵的,請司機帶他們去附近找一家飯店。
司機是個熱心腸的話嘮,聽說他們要飯店落腳,便一氣兒地介紹了好幾個地方。林丙清細問過幾個飯店的差彆後,最終選了一個有些檔次但還談不上奢華的中等規模飯店。
林悅知道,父親這還是在照顧許家的麵子,以免讓許家覺得他們先前安排的地方不夠好,從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情緒,便隻是笑笑,沒有提任何的反對意見。隻是借這個機會又向這個熱心的吳師傅打聽了一下怎麼去長城方便,以及哪兒有賣那種進口的衝鋒衣。
現在雖然是酷熱難耐的盛夏,但疆省那邊地勢多變,早晚溫差也很大,有了好質量的衝鋒衣,也能防風防沙什麼的,另外再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戶外用品可以攜帶的。
吳師傅是地道的京城人,又是第一批開麵的的,自然是對京城的情況非常地熟悉,張口便介紹了幾個地
方,同時還非常熱心地介紹了一下京城的其他景點。林悅現在正缺一個地道的京城通,見這位吳師傅性格不錯,便要了他的呼機號,說是回頭要是方便,還叫他的車,下車的時候也特地多給了部分車錢。
那吳師傅爽快地收下了,說要是有事隨時可以呼他,他能幫的肯定幫。
等到了飯店,進去一問一看,發現吳師傅介紹的這個地方還真跟林丙清提的要求相差無幾,既乾淨舒適又不奢華,一家人當下便定了三個房間。
沒想到才放好行李,打算去餐廳吃飯,房門就被敲響了。
門外站著的是那位許伯。
“林老板,我們老爺子想跟您單獨談談。”許伯麵無表情地道。
“對不起,我們…”
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看來是一路跟蹤過來的吧?林悅眉頭一皺,下意識地便要拒絕再跟那個莫名其妙的老爺子打交道,不想卻被父親輕輕地拉了一下。
林丙清先是給了女兒一個安撫的眼神,而後也沒多問,便對許伯道:“請帶路吧。”
他這一攔,林悅便知道父親應該還是很想弄清楚許
老爺子先前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態度,猶豫了一下後,沒有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