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您了。”
“謝謝陳伯伯,陳伯伯對我們真好。”林悅也給了陳鎮長一個甜甜的笑容,仿佛很無意一般地替陳鎮長美言了兩句,“許叔叔,去年我們家被彆人欺負,就是陳伯伯幫的我們。”
許雲睿很給麵子地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這件事。
“哪裡哪裡,我也不過是秉公辦事而已,而且這件事一開始也是縣裡的趙書記吩咐的,說起來我還有些失職之嫌呢。”
陳鎮長沒想到林悅這個小人兒這麼會來事,居然還懂得給自己說好話,瘦削的臉上頓時激動地滿是紅光,口中卻越發謙遜,完全不敢把功勞都攔到自己身上。
雖然他和這位京都裡來的大人物以前從未有過接觸,此次接觸的時間也很是短暫,但多年官場生涯下來,他卻也練就了一雙會看人的眼睛,大概地摸到了許雲睿的性格,知道在這一位麵前,尋常那種拍馬爭功
的什麼的,可絕不能亂用,反而越謙虛越好。
果然,這一應對,許雲睿倒是反而多看了他一眼,不再像之前那樣表麵上雖客客氣氣,實則卻高高在上,視他可有可無了。
陳鎮長心裡歡喜,正想再對林悅父女再親切一些,許雲睿身邊的蘇飛雪蘇夫人卻有些不耐煩了,微微冷臉道:“陳鎮長,那幾個文物販子把我們皓然害成這個樣子,現在來到了你的地盤上,這抓人的事還也得請你多多費心啊。”
差點忘了,這才是所有事情的關鍵啊!
聽到這略帶陰陽怪氣的話,陳鎮長咯噔了一聲,滿腔的喜意立刻便轉為了冷汗,忙肅然地表示他已經通知了所有的鄉鎮乾部,發動起所有能發動的力量,一定會儘全力把那幾個該死的文物販子給逮住。
蘇父見大女兒擺起官夫人的架子,略有不喜,卻想著外孫遭了這麼一番大難,女兒由於憤怒難忍急於抓到歹徒這個心情也是正常的,便沒說什麼。
許雲睿和嶽父嶽母也是差不多的心思,見妻子隻說
了這麼一句就適合而止,也不願意因這點小事而責備她。
蘇樂生見氣氛略有尷尬,忙又跳出來招呼大家多吃菜,並一個勁地給林悅夾了一堆,把小碗都堆成了尖尖。
卻不知他越疼林悅,他那位大姐的心裡就越莫名地不舒服,再想到兒子還躺在醫院裡口不能言,勉強地再吃了幾口,就再也不肯動筷了。
她這一放筷,陳鎮長就有點不好意思再多夾菜了。
林悅也想早點散席,便不肯再讓蘇樂生給自己夾菜,加快了速度,趕緊把碗裡的飯菜解決掉了。
一時飯畢,許雲睿堅決不肯讓陳鎮長買單,說這是他請林悅父女的,若是讓他買單那像什麼樣?
陳鎮長見他這麼說,也不敢再客套,便想著是否晚上再安排一局。
許雲睿卻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三兩言語地就把他打發走,說若是有好消息再通知他。言下之意就是沒有好消息就不用再去打擾了。
陳鎮長對此連半個字都不敢有多說,忙表示他現在就回鎮政府裡去詢問最新情況。
林悅跟在父親身邊,一臉乖巧地旁觀著,心想若情商和智商不雙重到位,這官還真不好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