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
連幼稚園老師也在賭秦時安一定會贏,而且還是拿著真金白銀,未免也太瘋狂了吧?
不過從賭徒的角度細想,也無可厚非。
秦時安缺席了前兩場比賽,又在後麵激流勇進從五進三中打了進來,而且狀態遊刃有餘。
更何況,決賽的對手龍嘉先生,雖然比秦時安年長,又比他有比賽經驗,但根據以往的賽況,秦時安的勝局多於龍嘉先生。
而且,龍嘉先生能進決賽,可不如秦時安後來居上時那麼簡單,對比之下,龍嘉先生贏得比較吃力。
把錢壓在秦時安身上,勝算多了一大半不是嗎?
而且,這些天很多媒體明裡給秦時安打氣,實則內容都在鼓吹秦時安,在墨水的渲染和鼓勵下,大家就更不會獨立思考了。
秦時安的壓力隻會更大......而且他現在的狀況,萬一等不到眼角膜,不能參加比賽的話,所以渴望秦時安贏的賭徒們,他們的錢
都會打水漂。
賭博嘛,有贏就有輸,到時候不要怪秦時安就好了。
想到這裡,鐘愛腦海中閃過一絲想法,“有贏就有輸,支持秦時安的人那麼多,連幼稚園老師都拿出幾個月的工資,恐怕其他人
也沒有吝嗇到哪裡去。”
如果這些人輸了,那麼贏的人又是誰?
贏的這些人,能獲利不少吧?
想著,潘林打來了電話,他正想和鐘愛說起這事,“......這個賭局,設立在海外,我們沒辦法舉報。”
鐘愛本想結束賭局,這樣秦時安無法參加比賽,也不會造成其他人的損失。
隻是,賭局的設立人,似乎早有準備。
“這場賭局,和H國那邊有關係嗎?”鐘愛問。
潘林沉吟片刻,“我覺得應該是有的,不過因為他們有黑幫的前身,所以我們很難去查。”
陸氏一直做明麵上的生意,白道走慣了,怎麼能輕易沾染黑道。
但潘林的言外之意,能讓他們無法近身去查的,也隻有擁有黑幫背景的公司了。
“賀言,你們有一直跟著嗎?”鐘愛思付了一會,問道。
“有,他自從見過龍嘉之後,就獨居在自己家中,您想抓他?”潘林問。
鐘愛搖頭,“不,我要他自己找上門,陸容川不是還沒死嗎?上官允西生前的目的沒能達到,他應該不會想甘心吧?”
“他現在也接近不了陸容川,恐怕已經放棄了,而且我了解過賀言,他雖然一直為上官允西做事,但為人倒不是特彆凶惡,反倒
時常勸說上官允西。”潘林道。
鐘愛勾唇,“可陸容川不一樣,他曾經想害死上官允西,而上官允西最終的自殺,也與他有關,不是嗎?他接近不了陸容川,我
們可以幫他,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發布一則消息,說陸容川不日要去M國。”
同樣是手上沾了血的人,上官允西自殺了,陸容川卻在陸家的庇護下,不僅活得好好的,還能出國,永遠避免舊事的卷土重來
。
這換誰,誰能接受啊?
更何況,賀言這樣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