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醫生頓時不說話了,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年輕的女醫生如此自信,究竟是什麼來頭?
兩人離開女助理的病房,再次來到外麵,方陽問道:“她們三個需要在這裡住院嗎?能不能回家休養?”
伍冰月搖頭道:“王小姐肯定不能動,隻能留在這裡了。”
“那茜茜呢?”
“最好也觀察24小時。”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我們都要住在醫院了?”
伍冰月瞥了他一眼道:“你覺得醫院裡能住下這麼多人嗎?”
方陽納悶道:“不就我們幾個嗎?哪有很多人?”
伍冰月麵無表情道:“你的好兄弟調了一百多人過來,你不知道?”
“臥槽,他要乾嘛?準備攻打蕭山縣嗎?”
方陽在張茜茜的病房外麵找到高自強,一臉無語道:“你弄這麼多人過來乾什麼?我們是來陪護傷員的,不是來打架的。”
高自強不好意思道:“剛才不是和姓胡的鬨了點矛盾嗎?我就準備把他的廠子砸掉的。”
他剛說到這裡,就看見劉明和胡遠堂出現在走廊裡,正好聽見這句話。
胡遠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連忙化身舔狗,滿臉堆笑地迎了過來。
“方先生,我和劉局正找您呢,又有新情況發生了。”
他已經從劉明的口中,得知了方陽的真實身份,正悔得腸子都青呢。
現在,他隻想用儘一切手段,平息方陽的怒火。
畢竟這種權勢通天的千億富豪,真的不是他這個普通的縣級地頭蛇可以碰瓷的。
他已經決定了,彆說張茜茜的寶馬車他要全賠,就連三女的醫藥費,誤工費,他也是按照每人一百萬準備的。
隻要能讓方陽滿意,他哪怕多出一點血,也是心甘情願的。
方陽轉過身來,看向迎麵走來的兩人,皺眉道:“什麼新情況?”
劉明接口道:“我們警方已經找到了肇事車輛,但是司機卻是一個偷車賊,他說蘭博基尼是他偷回來的,路上他也沒有和人鬥氣,就是在正常行駛。
然後我們又詢問了舜齊光學的董事長齊光明,可是他又說他兒子上個星期就參加什麼徒步旅行,去了川藏,根本不可能開車。”
“哦?那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根據我們的照片比對,當時開車的不像是偷車賊。”
“也就是說,齊家父子為了逃避責任,故意找了一個替罪羊?”方陽表情驚訝,有些無語。
“應該是這樣,畢竟肇事逃逸,致人重傷的後果還是比較嚴重的,判個三五年是最少的。”劉明也有些無奈,這些有錢人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旁邊的高自強嗤笑道:“真是搞笑了,他們不會以為,隻要自己不承認就沒事了吧?”
胡遠堂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冷哼道:“還以為上市公司的老板多麼有擔當,沒想到連我們這種暴發戶都不如。”
高自強笑嗬嗬道:“暴發戶這個詞用得好!”
胡遠堂:“……”
看在方先生的麵子上,我不和你計較,我當做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