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冰月驚訝轉身,微微皺眉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會要向曹元青逼問這套手法吧?”
方陽嗤笑道:“你把我想得也太掉價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我會讓曹老爺子親自把這套手法傳給你的。”
“怎麼可能?他不會願意的!”
“這個你彆管,就說如果我成功了,你能不能搬回來就行了。”
伍冰月有些惱火道:“你那麼多女朋友不能找嗎?乾嘛老纏著我?”
方陽故意調戲道:“因為你在我的心裡,地位比較獨特啊。”
“嗬,那我可謝謝你了,你還是把我從你心裡踢出去吧。”
“踢不出去了,已經生根發芽了。”
“那就連根拔起。”伍冰月咬牙道。
“哇,你對自己可真狠!”方陽笑嗬嗬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感情上受過多大的傷,已經水泥封心了呢。”
“對,我就水泥封心了,誰也彆想把它撬開。”伍冰月一語雙關道。
結果說完之後發現方陽沒反應,反而拿起空調的遙控器,對著中央空調一頓操作。
伍冰月正覺得疑惑,忽然一陣涼風從出風口猛然吹出,吹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偏偏方陽這廝還故意問她:“怎麼樣?冷不冷?”
“你說呢?”伍冰月沒好氣道。
“冷就對了,心裡沒我遲早涼。”方陽一本正經道。
伍冰月是真的無語了,她咬牙道:“你真無聊。”
說完,轉身就走,當然,看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
在方陽的一次次調戲下,她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和方陽相處了。
伍冰月離開後,高自強也拖著‘殘軀’,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臉上還殘留著後怕的表情:“老方,那小子下手可真狠,我現在全身還發麻呢,跟過電似得。”
方陽安慰道:“沒事,隻是暫時的經脈不通暢,再休息一會就好了。”
“他這是什麼功夫?怎麼這麼厲害?”高自強問道。
“據說是古傳中醫術的一種,叫什麼截脈法,好像隻有他們曹家人會。”方陽耐心解釋道。
“這麼牛逼?那能不能把這套功夫要過來啊,要是給我們的保鏢都教會這種功夫,那可就厲害了。”
不得不承認,老高和方陽是一類人,想法都大差不差。一看見好東西就想湊過去分享。
方陽搖頭道:“人家這是家傳絕學,我們到處亂傳肯定不行,最多就是我們自己練著防身。”
“那曹家人會答應教給我們嗎?”
“誰知道呢?先談一談再說。”方陽沒好氣道:“反正這幾天,你就躺在床上彆動,不管誰來給你檢查,你都說渾身沒勁站不起,知道了嗎?”
“嘿嘿,你就放心吧,以我的演技,保證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破綻。”
……
另一邊,曹元青打了方陽的朋友,結果被抓走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中醫研討會的聚餐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