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盤是有機構提前知道了消息,在搶跑。【。3。】,
如果沒有今天尾盤的大跳水,那這個小作文未必會有人相信。
畢竟無憑無據的,總不能你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吧?
那我們不成傻子了?
可是,既然在盤麵上已經有所反應,確實是這樣走的,那眾人再看這篇文章,就有一些先入為主的意思了。
那些已經成功出逃的散戶們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化身懂帝,開始指點江山。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我就說這隻股肯定有利空吧?”
“哎呀呀,方神如果真的要退出的話,那這隻股可就真的完了,後麵還不知道要跌幾個板呢。”
“我擦,可不能這樣啊,眼看就要解套了,難道又要跌回來?”
“誰說不是呢?我他媽今天下午有事沒看盤,結果就沒有然後了?”
“哈哈,還有機會,你們可以在晚上掛隔夜單,直接掛跌停價,說不定還能出來哦。”
“幾點可以掛隔夜單啊?”
“每家券商的時間不一樣,你自己上網查啊。”
“話說,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有些太巧了啊?會不會是狗莊故意騙我們的籌碼?”終於有個明白人,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惜他很快遭到了其他人的嘲諷:“那你就不賣唄,看看到時候誰才是韭菜?”
“就是,這些流傳出來的小道消息,有幾個到最後不是真的?空穴不來風啊!”
就這樣,在這些散戶的互相影響下,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產生了恐慌心理,都默默打開自己的賬戶,掛了隔夜單,以跌停板的價格出貨。
當然,他們現在掛跌停價,並不是說隻能以明天的跌停板價格賣出。
而是會統一集合之後,以明天的開盤價成交。
如果明天跌停板開,那就真的隻能按照跌停價出貨了。
另一邊,還在燕京的顧雲溪也給方陽打來電話,詢問明天金洲礦業會怎麼走。
方陽沒好氣道:“你又不做短線操作,你管它怎麼走呢。”
顧雲溪冷哼道:“我現在可是金洲礦業的董事長,我關心一下股價的變化,難道不應該嗎?”
方陽笑道:“被你這麼一提醒,好像我們天方控股給你們做市值管理,還沒有收費呢吧?”
顧雲溪無語道:“都是你的公司,把左口袋的錢掏出來放進右口袋,很有意思嗎?”
方陽搖頭道:“賬可不能這麼算,這畢竟是兩家分公司之間的業務,還是要簽一個正式合同的。”
“行行行,隨便你。”
顧雲溪沒好氣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準備怎麼操作金洲礦業了吧?”
“還能怎麼操作?當然是跌停板洗盤了?”方陽笑道:“昨天的市場情緒都發酵成那樣了,今天不跌停板開,不是浪費表情嗎?”
“你就不怕開得太低,那些散戶反而不賣了?”
方陽道:“如果前麵沒有漲,一直跌的話,還真有可能這樣,很多人就躺平不看了。但是前麵已經漲了三個板,再跌下來就一定會有人賣,這就是人性。沒有人喜歡到手的利潤再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