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風也是寶刀未老,同時出拳對抗。
“嘭!”
一聲悶響,兩人實力相當,僵持了數秒,這才分開。
隻不過分開之後,秋長風就感覺到心口悶痛,顯然舊傷發作了。
“糟糕,沒想到舊傷一發力就發作啊,完了,這下要出大事了。”
秋長風心中想道。
人家兩個高手,而且另外一人是大供奉,實力更猛一次,如果他連這個姓陳的都搞不定,今天武館估計得被砸了。
這是他辛辛苦苦經營了二十年的武館,就算當初那個踢館的讓他受了重傷,他也把武館給保了下來。
沒想到這一次,卻保不住了。
見到秋長風臉色一下子變白,陳老就知道對方出問題,臉上露出了邪笑,再次衝向了秋長風。
這一次,力量更足,速度更快。
因為他知道,秋長風有內傷,不求能打敗他,隻求觸發他的舊傷,他就可以穩當將其擊敗。
“嘭!”
又一拳,秋長風這次更痛了。
突然,一口氣血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嘩啦”
圍觀的人和江州武館的弟子們大驚。
沒想到,館長這麼快就被打吐血了。
“師父!”
田小海知道師父舊傷複發了,急忙上前將他扶住。
“要不算了吧,我跟他道歉,賠他錢就是了。”
田小海道。
“胡鬨,這是武館的尊嚴,不是賠錢道歉的問題,你真以為胡天成是為了你而來嗎?他是為了武館這塊地皮,隻是找到了一個借口,要來挑釁我們武館罷了,不管你道不道歉,賠不賠錢,他都會繼續踢館,砸我們武館,就是想逼我把地皮賣給他胡家。”
秋長風說出了真相。
田小海恍然大悟,道:“那師父,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帶來的人,都是胡家的精英,我們肯定是打不過的。”
“打不過也得打啊,還能怎樣?”
秋長風一把將田小海推開,道:“你要是害怕,可以回家躲著,我肯定是要跟武館共存亡的。”
“師父,你說什麼,這件事因我而起,今天就算掉了性命,我也要陪著師父你。”
田小海道。
秋長風滿意地拍了拍田小海的肩膀。
其他弟子也紛紛上前,築成人牆,阻攔胡家的人。
胡天成見狀,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秋館長有多牛呢,連我家二供奉陳老的兩招都扛不住,還開什麼武館,丟人啊。”
“所有人給我聽著,這家武館以後就要關閉了,誰敢再來,那就是跟我胡家過不去,到時候,後果自負。”
胡天成威脅道。
圍觀的人,武館裡的大部分弟子,聽到這話,也是很害怕,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們可不敢得罪胡天成。
“姓胡的,你太過分了,為了我這塊地皮,啥手段都要使,你無恥。”
秋長風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死了,這底片,你們也休想拿到。”
“哈哈哈,這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胡天成一揮手,道:“行了,秋長風已經敗了,大家夥可以去砸武館了,給我狠狠地砸,如果誰敢阻攔,連人都給我打折了腿,看他們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