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屋中人議論紛紛。
眼見事態嚴重,莊老夫人也不管白露的話是真是假,疾聲道:“還不快將人拖下去!”
“慢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柳姒開口,“老夫人這是做什麼?既然事情另有隱情,何必急著將人處置了?總得先問清楚再說。”
莊老夫人:“這奴婢失了心智,一心攀咬他人,公主切莫相信。”
“是否攀咬總得問了再說。”柳姒對白露道,“你既說是莊將軍指使你毒害鐘娘子,那總要有個前因後果才行。”
白露抬袖擦擦眼淚:“奴婢也不知將軍為何要害娘子,隻知將軍離開宣威前,曾將那藥粉交給奴婢,讓每日下在娘子的飲食裡。
顧忌著將軍之命,奴婢不敢不從,隻能照做。
吃了這藥,一開始娘子隻是貪睡,後來就開始成宿做噩夢。
奴婢自知此事一旦泄露,便必死無疑,但奴婢也是照吩咐辦事,絕無虛言!”
話已至此,眾目睽睽之下,莊老夫人無話可說。
縣令也覺頗為棘手,轉首看向氣定神閒的柳姒:“公主,這......”
柳姒淡然攏了攏袖口:“看我作甚?如今當務之急自是先為鐘娘子解毒,才能更好地查清真相。”
“是是是。”縣令清咳兩聲,正色道:“來人,將這奴婢帶回衙門,聽候處置。”
柳姒則看向荀益:“你可有把握讓鐘氏醒來?”
荀益點點頭:“能,隻是鐘娘子油儘燈枯,老朽最多能使其清醒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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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
那足夠了。
柳姒起身,行至莊老夫人身前:“老夫人,我想帶府醫為鐘娘子解毒,想必你應當沒有異議吧。”
事到如今,莊老夫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她側身,讓開路來:“公主在我莊府鬨了這麼大一出,還有什麼是不能的?老身怎敢有異議?”
柳姒莞爾:“老夫人能明白就好。”
本意諷刺,鎮國公主卻蹬鼻子上臉,差點將莊老夫人氣得七竅生煙,駕鶴西去。
......
鐘氏寢屋內,躺在床上原本噩夢不醒的鐘氏嚶嚀一聲,自睡夢中醒來。
她望著床頂,意識難得清醒,恍如隔世。
視線緩緩落到床邊的荀益身上,聲音低啞:“是醫者救我性命嗎?”
荀益搖頭:“老朽是奉鎮國公主之命,為娘子診治。”
鎮國公主?
直到此刻,鐘氏才發現屋中還站著許多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其中一個一身紫裙,雍容華貴。
想必這便是醫者所說的鎮國公主了......
鐘氏欲要下床謝恩,又無力地躺了回去。
見狀,柳姒走上前,坐在床沿,笑意溫和:“鐘娘子不必起身,躺著就是。”
無力勉強,鐘氏隻得朝她頷首:“妾身謝過公主。”
柳姒開門見山,將自己來意告知於她:“我今日來此不為其他,隻是想向娘子詢問一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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