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裡頭是像她們一樣的人。
有絲織坊中些許熟悉麵孔,也有衣著不一樣的陌生女子。
柳姒猜測:其他人約莫是像她和陳芳一樣,被這些人借著黃霾擄了過來。
而那些織娘,應當同梅媽媽有關。
有個年歲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被這一切嚇得緩不過神,哭出了聲。
“這是哪兒?你們快放我回去!”
一邊哭著,她一邊往門口跑,妄圖在滿屋子人的注視下衝出去。
結果自然是被抓了回來。
不過她仍不放棄,繼續往前衝,嘴裡喊著:“我要回家!放我回去!”
其他女子見狀,也紛紛效仿。
屋中啼哭叫罵聲遍布。
為首的男人見狀,皺起了眉,直接拿起一把大刀將最開始哭鬨的那個女子捅了個對腸穿。
“啊!!!”
見死了人,女人們都被嚇了一跳。
驚恐地看著掛在刀刃上死不瞑目的屍體,鴉雀無聲。
沾了血的大刀被抽出,屍體應聲而倒,鮮血染紅了鋪在地上的乾草。
男人漠然地舔了舔刀刃上的血,眯了眯眼:“還吵嗎?”
沒有人說話。
因為她們知道,誰要是再想逃出去,下場就跟地上躺的屍體一樣。
就在這時,一道嫵媚的女聲自屋外傳進屋內。
“劉老大,你把人給我殺了,我到時候怎麼給上頭人交代?”
話音落下,一個身著玄色襦裙的婦人踏進屋內,她手持一把白毛羽扇,身姿婀娜,眉眼間滿含風情,眼角的一顆小痣更是襯得她奪魄勾人。
見到地上的屍身後,她捂了捂鼻子,目露嫌棄:“哎呀,臟死了,快些處理掉,我這綺夢坊可不留臟東西。”
劉老大將刀擦乾淨後收回刀鞘中:“紅姨,你也不必嚇我,這等貨色即便送到上頭去,也不過是喂狼,又有什麼區彆?”
紅姨走到他身邊,撫了撫他結實的胳膊:“妾身不過開個玩笑,哥哥怎麼還當真了?”
“彆碰我!”
劉老大蹙眉,毫不留情地拂開她的手。
紅姨也不生氣,搖著羽扇將目光落到那群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身上。
笑得親近:“好妹妹們,不必害怕。劉老大隻是長得唬人了些,其實心腸軟得很。”
有人怯怯道。
“可是他剛還殺了人……”
聽罷,紅姨捂著嘴嬌笑:“那是因為她不聽話,這不聽話的人可就得受到懲罰,娘子說是不是?更何況我見娘子是個性情和順的,自然不必害怕這些。”
那慘死女子的屍身已被人搬走,就連被血染紅了的乾草都被清理乾淨。
若非屋中那微不可察的血腥味兒尚在,隻怕人都以為這屋子裡不曾死過人。
見紅姨語態溫和,有些單純的便以為她是個好人,也有了開口的膽子。
一個絲織坊中的織娘上前求道:“這位娘子,你定是菩薩心腸,求求你放我走吧。”
紅姨搖搖頭,表情為難:“非是我不放你走,實在是你被人賣給了我,簽了身契。我若放你走,我這買人的銀子誰來賠給我啊?”
“賣了?”那織娘不可置信,“不可能,我無親無故又是良籍,誰能賣我?”
紅姨無奈,拿出一張身契來:“我可沒有騙你,這白紙黑字的,娘子一瞧便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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