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想來都替柳姒感到委屈。
自家郎君何時變得這樣摳搜了?
偏偏這喬娘子也是真心一片,人都走了還要巴巴追上去。
你瞧。
一邊追,一邊嘴裡還在喊著“晏郎、晏郎”的。
好不可憐。
主子的主他謝三也做不得,隻能狠狠心撇開眼不看,當做什麼都不曉得,任由人在後頭追著。
躲在院門口看戲的楊蕪見到柳姒這可憐樣,直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我還當是誰在這兒大喊大叫,原來是你啊。人家謝少卿都不要你了,你還沒臉沒皮地追上去,當真是不要臉。”
柳姒見是她,表情一變,停了追趕的腳步故作倔強道:“與你何乾?”
楊蕪得意挑眉:“如何與我無乾?你是絲織坊的織娘,丟的是我絲織坊的臉麵,我若是你,羞也羞死了。”
柳姒似被她的話刺到,脫口而出:“你就是嫉妒我能同少卿在一起,而你不能,才多次為難於我!”
話音落下,楊蕪臉色大變。
藏在心頭的秘密就這樣被柳姒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她先是無措,待看見周圍人鄙夷的目光後,更是羞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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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漲紅:“你你你!你胡說!”
柳姒步步緊逼:“那你可敢對天發誓,說你對謝少卿絕無半點男女之意?若有,便叫你不得好死!”
“我……”楊蕪結結巴巴,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她衝上前,做手就要打人:“我撕爛你的嘴!”
柳姒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順勢將她整個人扯到身前,目色沉沉地看著她:“隻是撕爛我的嘴有什麼意思?你若是能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說罷,她一把將人推到地上,無視楊蕪怨恨的目光。
走之前還不忘最後再刺激一下她:“像你這樣的人,我多看一眼都嫌短命。”
而坐在地上的楊蕪滿腦子都是柳姒說的那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喃喃。
而後兀地站起身,跑向梅媽媽的院子。
緊閉的房門被她推開,她一頭撲進梅媽媽的懷中,痛哭起來。
梅媽媽心疼地抱著她,問道:“我的兒,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楊蕪從她懷中抬起頭,哽咽不已:“都是那個喬湖,她害我方才在人前丟臉!謝少卿不要她,我不過說了兩句,她便咒我不得好死!嗚嗚嗚……”
“什麼!豈有此理!”梅媽媽神情狠厲,“這個賤人,竟敢如此欺辱我兒!”
她望了望窗外的天時,一雙倒三角眼透著詭異。
“今日,我便要叫她再也囂張不得!”
……
柳姒假意追著謝晏一路出了絲織坊,上了大道後。
就尋了個機會躥進一條小巷,繞了幾個拐角,終於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陳芳在巷子裡等了半個時辰,差點都以為她不來了,謝天謝地,好在是來了。
她看著眼眶發紅的柳姒,問道:“你怎麼哭了?”
柳姒抬手拭去眼角殘淚:“不用管,方才走得急,被風迷了眼。”
“哦。”陳芳又問,“你將我叫出來究竟要做什麼?神神秘秘的,問你也不說。”
柳姒瞟了眼拐角處的一道人影,牽起陳芳的手朝巷子外走。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到時你便知道了。”
陳芳應聲:“那走快些,估計等會兒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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