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做什麼?”柳愷眸光一轉,“難道你又來找她的事不成!”
應棠連忙擺手:“哪裡哪裡!小人豈敢!”
“這是誰來了?”柳姒搖著把團扇從店內走出來。
她看著鼻青臉腫,臉上還帶著傷的應棠,掩唇輕笑:“想必這位,便是陶然居的應管事吧。怎得是這副容貌?”
應棠恭恭敬敬作了個長揖:“小人擔不起娘子一聲管事,娘子隻叫小人應棠就成。”
他摸了摸還疼著的臉,解釋道:“前幾日夜裡歸家,不知遇上什麼歹徒,竟將我蒙頭一頓好打,實在可惡。”
柳姒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那可得小心些,彆哪日歸家路上又遇上這等歹徒了。”
說罷她轉了轉扇柄:“不知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聞言,應棠臉上立馬揚起一抹滑稽討好的笑。
“小人不知六娘子是大娘子的朋友,前幾日失禮冒犯,所以今日特地帶了歉禮來,還望六娘子能原諒小人的魯莽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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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平意端了凳子,柳姒便悠悠然坐下。
“那你帶了什麼歉禮?”她問。
應棠趕忙命人將箱子打開,呈到她麵前:“小人知道娘子開這茶館辛苦,所以特地將店中上好的茶葉拿來,送給娘子賠罪。”
而後又指了指另一箱子裡的銀兩:“這是賠償。”
銀子便不用看,柳姒瞧了瞧那茶成色,倒真是不錯,她招手:“把這茶葉抬到後院去吧。”
“好嘞!”
收下東西,柳姒又開了口:“今日見你也是誠心,我便也不計較。隻是那日你們將張娘子的箏給摔壞了,是否該同她也作個揖啊?”
站在她身側的張輕羽眸光微動,似沒想到她還記著這事兒。
應棠有些疑惑。
他隻記得那日叫底下人摔茶碗桌椅,不曾摔那勞什子的箏啊。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隻當是弟兄們打砸上頭順帶給砸了,於是兩三步又行至張輕羽身前。
“小人有錯,還望娘子原諒則個。”
張輕羽側開身,斂眸回道:“既已知錯,便記著下次不要再犯。”
“是,小人記下了。”
應棠求得原諒後,似有什麼十分要緊之事,匆匆忙就離開了。
柳姒則去了趟後院尋汝空。
推門而入,隻見汝空盤腿坐在蒲團之上,一動不動地闔目念經。
見狀,柳姒在屋中閒走了一圈,最後停至另一蒲團前,與他對坐。
她也不管是否會擾了他,直開口道:“我叫你彆打那應棠的臉,你怎隻打在他臉上?”
念經聲止,對麵人停下動作,睜開眼對她行了一禮:“阿彌陀佛。”
他道:“夜黑風高,失手也是常事。”
“靜檀表弟這手,失的也太偏了些。”柳姒搖著團扇,瞧著也不是真在意,“也罷,你且在這靜室裡頭住著,過幾日還需你辦件事。”
說罷她便起身朝門外走去,隻是剛將門拉開一條縫隙,便聽道:“阿彌陀佛。”
“檀越為何不讓那位會武功的老者出手相助?若是如此,應棠也不會將店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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