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課?”容琛笑了笑,“我就是來這裡跟張校長討教學習的啊?”
周文華一聽容琛居然還叫張立方“校長”,臉都綠了,這不是往他心肝上戳麼?
頓時沉了臉色,警告道,“容老師,你要搞清楚,現在的校長是我。”
容琛不疾不徐的回答,“馬上就不是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周文華惡狠狠的磨牙,已經聽出容琛話裡的嘲諷了。
“an able man is always busy.don't get the por work without that diamond drill.”
周文華臉色更差了,“你到底說得什麼?”
容琛不緊不慢的放下一顆白子,“我的意思是能者多勞,如果沒那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兒。”
連用英語罵他,他恐怕都聽不懂,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當校長呢?
“以後說人話,少說鳥語。”周文華毫不客氣的坐下。
容琛無言以對,隻是希望張校長速度快一點,少讓這種人得逞,他都快受不了了。
可作為當事人的張校長卻是不疾不徐,從容不迫,但有一種溫水煮青蛙的大將之風。
相較之下,某些人就是格外急著炫耀了,“張校長,這束花是送給你的,雖然你離開了這個位置,但這麼多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是以現任校長的身份來感謝你的。”
周文華尤其強調了“現任校長”這幾個字,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自鳴得意的看著張立方,都退下來了還裝什麼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