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小年輕麵前，老喜歡說“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甚至當著卓晟的麵，他們都這麼說過。
但唯獨對這位boss不敢這麼說。
當然，他們要是膽敢在夏晴麵前這麼說，夏晴也隻會道一句“那不過是你們重口味”，然後堵得他們啞口無言。
夏晴靜靜的看著這群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還沾沾自喜的蠢人，無奈的搖頭。
其實她和他們的想法也是有一部分類似的，那就是要搶在數據報告出來之前把這件事敲定，否則就來不及了。
但所不同的是，他們覺得這個肯定會虧大錢。
一個兩個撤資合同剛簽字，他們的手機就響了，原本投進去的那筆錢立刻就落到了他們的銀行賬戶裡。
晨曦公司就是這麼快，效率夠高！
這些人喜不自禁，仿佛看到了已經化作泡影的一筆錢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有種被從天而降的大餡餅砸中的歡欣雀躍。
隻有卓晟揉著眼睛，原本眼睛都有些紅了，這會兒則是更紅了，這些錢就像是流水一樣，嘩啦啦的被灑了出去，他仿佛看到了晨曦公司其他的項目周轉不靈，麵臨破產的境遇。
說到底是自己這幾年的心血，不心疼肯定是不可能的。
最後還剩下幾個人還沒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