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唱歌不同,對於跳舞,她必須付出比常人多幾倍的努力。
鐘諾剛走出來,一個靠著牆的男人突然偏過頭來,鐘諾看了過去,清麗的眼神仍然像一麵平靜的湖,毫無漣漪,就仿佛早就猜到他會在這裡等她。
“鐘老師。”就算是薄君夜,他也得這麼畢恭畢敬的道一句,“我想請教你。”
頎長高俊的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裡,眼神卻如豹,褪去了往日的懶散,帶著幾分鄭重,“今天到底是誰請你來這裡給這群學生上課的?”
他很少對什麼事在意,但此刻這個答案就像片羽毛,在他的心上撓來撓去。
鐘諾沉默了片刻,幽幽吐出四字來,“無可奉告。”
薄君夜麵上碧波無瀾,心裡卻是暗暗吃驚。
誰也叫不動鐘諾,甚至於華國頂層的人物恐怕也很難。
她這人一直隨心隨喜,可能讓她為之守口如瓶,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
華燈初上,夜晚的城市卻仍然沒有安靜下來,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籠罩著,愈發顯現出非一般的喧鬨和豔麗。
而此刻,夏晴的世界卻是無比安靜的,因為她太累了,身上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連帶著腦子也是空落落的。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濕了幾次,不過還好,這天氣不算太冷,春天的風還帶著點暖洋洋的感覺,要不然指定會感冒。
她回來的時候,剛推開門,就聞到一股菜的香味兒,原本累得都沒半點食欲了,但這香氣就跟有生命力似的,一個勁的往她鼻子裡鑽,勾得她肚子裡的饞蟲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