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肩膀頓時耷拉下去,他知道坐著的這位跆拳道社的社長——唐堯,他說的話有道理,他們歌舞社本就屬於寒風中一抹微弱的燭火,根本經不起這麼折騰。
隻要他稍微一恐嚇,歌舞社這邊的六人中有一人退出,他處心積慮保持的平衡就會被瓦解。
既然來硬的不行,他隻能來軟的,“唐社長,你們跆拳道社這麼大,為什麼偏偏要跟我們過不去呢?”
“答案你最清楚不過,那天你們打了我的副社長,毀了我們跆拳道社的生源,往年都會招滿人,今年居然少了一半!”
蘇千漓聽著這話就渾身不舒服,準備站出去。
這禍是她闖的。
更何況,眼前這貨算個niao啊,整棟樓都是她爸捐的,她會怕他?
可夏晴攔住了她。
蘇千漓這人衝動固執起來,八匹馬都拽不住她,但她唯獨隻聽夏晴的,因為晴晴每次都說得有道理,每次都有反轉。
夏晴攔住蘇千漓,但她卻突然出其不意的朝前走去,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走進了那一大群跆拳道社的社員當中。
那些人都是見識過蘇千漓的功夫的,還以為夏晴也和蘇千漓一樣能打,一個個肌肉線條頓時緊繃得不行,就像一把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寶劍,就連熊靖也是,看到夏晴朝他們走來,當日蛋疼的滋味又翻江倒海的湧來了。
他還小聲衝唐堯說著,“社長,彆小看這女生。”
然而她一路走來,什麼也沒發生。
夏晴站著,和坐著的唐堯對視著。
“你叫唐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