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驍,你能不能安分一點!”聽了容驍的質問,司夢綺剛慫了一秒,看見他把自己弄痛,又吼了起來。
“不能!”他斬釘截鐵的告訴她,用那隻沒輸液的手繞過她的後腦,因為司夢綺來查看他針頭有沒有偏,有沒有打漏,所以兩人離得很近,鼻梁相接。
司夢綺呼吸都快停了。
劫後餘生,容驍瘋了般的想吻她。
司夢綺剛才還像個女漢子似的河東獅手,這會兒很沒出息的喃喃道,“你彆鬨,你還在輸液呢。”
“你信不信,我輸液都能吻你,我就算手腳殘廢了,我也能吻你,無論何時,隻要我想吻你,我都能上演超高的吻技。”
“是,你牛x你牛x。”
司夢綺剛感歎著,容驍的唇猝不及防的就吮了上來,將她兩片如桃花般甘甜的唇瓣徹底含住,像是在吃果凍一樣,不斷吮吸品嘗。
他的唇不再是人工呼吸時,讓人心驚的冰寒,司夢綺也就任由他吻著,微微仰著頭,還要顧忌著他正在輸液的手,用被子稍稍給他蓋上,怕他手背涼。
“還能分心,嗯?”
容驍揚高尾音,愈發加強攻勢,像是油裡調火,又加了一把柴,燒得愈發如火如荼。
此刻,他不念過往,不問將來,什麼都不願意想,在當下,他,隻想吻她!
病房門的玻璃窗,一雙幽深的眼,盯著兩人擁吻的場景,心裡的酸醋,就像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發不可收拾。
他剛才隻聽說司夢綺慌慌張張的開車出去,她的車上裝有追蹤導航。
他看到她來到了醫院,怕她出了什麼事,手頭上的事都沒忙完,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結果卻看到如此紮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