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候不是有董哥在嘛,他們夫妻感情是挺好的。
蕭穀誠沒再說下來,葉柳就沒再問了,當兩者利益相衝突時,蕭穀誠選擇除了他的老大哥,但不知為什麼,葉柳很難為這件事責怪蕭穀誠。
誰又是純粹的黑,純粹的白,在外人眼裡,蕭穀誠或者是個惡人,是個白眼狼,但在她和桐桐眼裡,蕭穀誠就是她們母女倆的頂梁柱,如果沒有蕭穀誠,她們母女連何去何從都不知道。
“蕭穀誠,我會儘快變強,變得能幫上你。”葉柳輕聲但堅定道。
蕭穀誠揉了揉葉柳的發,沉默不語,眸色凝重而深沉,其實他打從心底就不願意葉柳出去工作,更不讚同她所謂的想幫自己,他更想她守在家裡,天天圍著他轉,當他回家時,她走到門口迎接他,當他餓了冷了的時候,她都能隨時關注得到……
但他更不願意自己這種狹隘的沙文主義阻礙到葉柳的道路,他最終選擇了成全,讓葉柳去做什麼想做的事情,讓她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他要的不是唯唯諾諾的洋娃娃,而是和他平等的人。
“我跟你說,我現在真的很厲害了。隻是沒什麼機會讓我試一下,說不定真遇見事,我能比你還厲害。”
“哇,比我還厲害。”蕭穀誠做誇張地吃驚相。
“你乾什麼做這個鬼樣子,看你老婆比你厲害你心裡不舒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比你差一點點好了。”葉柳輕捶了一下蕭穀誠的肩,帶笑調侃道。
“老婆這麼大方,還勉為其難比為夫差一點點,那為夫要怎麼報答你才好呢,以身相許要不要?”說還沒說完,蕭穀誠就已壓上葉柳的身子,在她脖頸間像隻狼狗般左親右親,弄得葉柳癢得不行。
“彆舔了,桐桐現在大了,會問爸爸媽媽房間裡發出的聲音是什麼,還會問我的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我們彆玷汙女兒純潔的心靈。”葉柳左閃右躲,每當被女兒那樣問時,她那被蕭穀誠搞丟的臉皮又會重新撿回來。
說起來是不好,他們的臥室和女兒的臥室隻有一牆之隔,其實他們每夜做什麼,隔壁房間應該是隱隱約約能聽見的,如果蕭桐桐能聽見,那麼殷域更能聽見……
“早晚得懂,爸爸媽媽提前教她就是了,而且我是個開明的爸爸,你看,我連未來男人都幫她找好了。”
“你彆亂教她,還好她現在臉皮像我,薄得很,要是像你以後就嫁不出去了。”
“葉柳,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認為自己還會有臉皮這東西存在嗎?”
“……”她的節操呢,為什麼就被歲月丟了。
“哈哈,寶貝,不逗你了,你還是純潔地很,你臉皮還是很薄的,壞的是為夫。”
“……”
葉柳為了表示自己的純潔,把他踢開了。不是不給他,實在是他今天白天已經要了她三次,她身子有些酸痛,每次被他搞完,她就像被男鬼吸了精血。
他的臉色是越做越紅潤,她卻是越來越白,這玩樣並不就是采陽補陰,還有可能是采陰補陽。
……
或許是華姐那邊實力增大的緣故,蕭家受過好幾次攻擊,但好在蕭家的防衛能力很強,都反擊回去。
隻是有次事情恰好被蕭桐桐看見,那次是見了血的,斷肢就直接落在她跟前,嚇壞了她,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天天做噩夢,夢醒了就哭,隻有葉柳抱著才稍微好過些。
蕭穀誠沒辦法,找人給蕭桐桐做了催眠。催眠對幼兒的腦力還是有傷害的,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蕭穀誠也走不到這步。
不過因為這件事,蕭信是真正動怒了,又加強了好幾重的保衛,但他和對方本就是敵對勢力,說和也是不可能的,隻得注重蕭桐桐的保護。
蕭桐桐被徹底禁足了,連庭院都不能去,隻能在蕭家的大宅子裡活動。
蕭桐桐才幾歲大,哪受得了這樣的約束,難受得不行,葉柳也難受。
“這樣不行,桐桐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受影響。”
“你是想怎麼樣?”蕭穀誠問向葉柳,葉柳既然說出這句話,那就應該是有辦法了。
“我們得找個辦法出來,證明桐桐並不是所謂的極品靈體。”葉柳咬牙道,她真的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當一輩子的小鳥,外麵的世界那麼美好,為什麼她不能出去看看。
“……行,我想想這個辦法的可行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