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心情隨著他們破碎的斷句上下起伏,一花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差點要跳出來,“大部分科目……說的是什麼意思?”
四人麵麵相覷。
這種時候,隻要把試卷攤開來看一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21分的英語,28分的國文?!
這算哪門子及格?距離及格的40分還差老遠呢!
兩個人都沒有過關,就意味著東京……去不了了吧?
一花和仁花垂頭喪氣,誰料日向的話還未說完,“但是!老師說隻要我們通過早上的補習,還是可以去東京哦!”
這次沒有急著高興,一花神情複雜:“你這次是說完了的吧?應該沒有要補充了吧?”
“哎?”
月島補充道,“她是怕你突然加上一句,補習要進行大概兩周的時間,到七月才會結束。”
這下山口也笑了起來。
“上午之後我們就會趕到了,騎車!不對……坐電車也要趕去!”
“唔你看,月島同學,這樣還是算成功了吧!”
“那地方哪有直達電車?你等他們趕到東京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出發去東京那天,一花早早坐在了大巴上,第一次遠遊合宿,她自然十分興奮,不過目前車輛還未出發,在宮城縣內,她姑且還能控製住自己激動無比的心情。
“東之武士——!田中前輩,你竟然穿了這件T恤啊啊!”
“簡直太帥了!”一花見到田中邁進校門,從車窗裡伸出頭去,遠遠地衝他比了個大拇指,又將自己的衣服抻直拉平,湊到窗前給他看,“當然我也帶了!”
“喔!”田中大老遠對她嚷嚷,“川島,你穿那件也很不錯啊!”
上一次和朋友們這樣出行,還是國中三年級第二個學期的修學旅行。
她在發往長野的郵件中附上了大家穿這件T恤的照片,裡麵有像她一樣喜歡穿的人,和月島那樣很嫌棄所以隻是拿在手裡的人。她對湊和靜彌說這裡的大家都很好,請他們不要擔心。
月島上車時掃了一眼一花那件引人注目的明黃色T恤,在心裡想,幸好日向和影山不在,否則先天會捧場的這群人,一旦社交起來不知道熱鬨得多可怕。
……如果沒記錯的話,所謂的印字T恤,應該不是排球部的製服吧。
實際上一花也的確沒為和月島以外的人交上朋友發過愁,並且現在麵對月島也並不覺得緊張了。
大巴很快到了東京——東京的遠郊,這裡是梟穀高中的地界。
烏野是最後到的,雖說大家都是來打排球的,但其他人見到他們從車上下來時,每個人關注的重點都一樣。
“……一個、兩個、三個女生?!”
“什麼?!小小烏野排球部竟然有三個經理人?!”
雖然之前已經在宮城見過麵,當時就嫉妒到咬牙切齒的音駒高中的一些成員,現在也沒有緩過勁來。
明明之前打練習賽的時候,不都見過嘛……
一花對此有些不解,“這個數量很重要嗎?”
“猛虎前輩他特彆在意這件啦!”一個個子高高,臉蛋看起來卻有些稚嫩的男生出現在一花旁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與那高個子不相稱,他的動作非常迅速。
一花有些擔心,“那麼現在他還好吧?”
“隻不過賭輸了而已,因為有三個,所以是三倍份的輸吧?”他掛著非常陽光點笑容,豎起三根手指說,“你好啊,川島同學!”
“犬岡同學!”
犬岡是之前的練習賽裡和一花最合得來的人,總讓她想起一位小學時的同伴,兩個人都是陽光積極的個性……就連長相都有些許相似。
“連我們都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