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冷作為一個歌手的身份來看他是十分讚同樂清風的精益求精,但是站在老板的角度來看他希望樂清風應該抓緊時間出專輯,然後到時候他們三人可以在這一次跨年晚會活動憑借著孟詩遠的熱度發專輯,到時候公司的擴張也可以以他們三駕馬車為基礎拓展。
因此他希望樂清風可以趕一趕進度。當然了,他這麼做也不全是為了公司,他也聽說過了貝明月最近要發專輯的事,因此他這麼做也是為了這位未來的好兄弟可以支棱起來。雖然他的想法內還是有蹭熱度的私心。
“我覺得我們作為一個歌手,要做粉絲負責”
樂清風作為一個實力派偶像,曾經也輝煌過,因此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但是韓冷表示他共鳴不了,因此他希望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被人捷足先登了。
“樂哥說的不錯,我覺得作為一個歌手就要做好一個歌手應該做的事情”
原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孟詩遠回來了。並且聽他這口氣似乎不單單是在說這件事,似乎在暗示韓冷擴張工作室的事情,對方好像對於韓冷私自擴張工作室的事情不是很開心。
“這樣啊,你說的沒錯,專人專事,因此我已經找好了專業公司管理,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音樂”
對於孟詩遠的話韓冷才用了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方式,既然你說了專人專事,那麼你做好一個音樂人機行了,至於公司的管理就交給專業的人,因此公司的擴張你自然就管不到了,你有啥好抱怨的,至於我,我隻是一個股東,不管我的事。
當然了,雖然約定是倆人各負責各的,但是現在還沒有擴張成型,所以韓冷不是很在意。
“孟姐,你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樂清風一看這一把手和二把手怎麼兩句話就乾起來了,因此他立馬勸阻了起來。
沒錯,當樂清風簽約時,韓冷已經憑借著自己滲透能力成功變成了詩與遠方的二把手,不愧是韓世明的兒子,資本家的兒子搞資本就是牛啊,因此孟詩遠現在對於韓冷有點狗都嫌的感覺,但是礙於洛非池,好吧,其實是任一生的緣故他還是容忍著韓冷。
“排練結束了唄,過幾天就要現場演出了,為了到時候每個人都能順利上台不出意外,因此最近都減少了排練時間”
“喲,央台什麼時候這麼人性化了”
既然冷清風夾在中間做和事佬,那麼韓冷自然不會和孟詩遠做過多的計較,於是說順著對方的話題聊了下去。
“這得多虧祝老師和葉台長的鼎力支持,不過奇怪的是另外幾家的負責人最近幾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居然開始對祝老師言聽計從了,一點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
“有這事”
“管那麼多乾嘛,音樂人做好自己事情記行了”
樂清風當初紅的時候也是見過世麵的,因此對於孟詩遠的話產生了興趣,隻有韓冷沒有任何興趣,因為洛非池的緣故和韓世明的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從他搬到了京都之後韓世明表麵上和他斷絕的關係,實際上經常偷偷聯係他,尤其是最近幾天,因此他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於自家老爸的想法他覺得對方完全是在癡人說夢,就算梁家支持也不是他可以參與的,再說了梁家憑啥帶他,靠他還不如靠洛家。
不過可惜的就是洛水賦最近事情有點多,除了要料理小洛弄出來的一堆麻煩事還要給老洛善後。
“洛總,關於盛世乳業的問題你怎麼看,我……”
就在洛水賦召集洛神旗下一眾小弟開會做年終總結的時候,韓世明趁機引出了京圈盛家最近動蕩的問題,彎彎繞繞說了半天就是想問洛水賦有沒有吃一口想法,順帶著帶他們喝一口湯。
“老韓,我記得你不是做服裝的嗎,怎麼你對乳業也感興趣”(沒興趣,但是你們要搞我也不反對)
畢竟洛神旗下也有自己乳業,因此他根本看不上盛世那上不了台麵隻會打廣告的玩意。她雖然沒興趣,但是他並沒有阻止旗下的人去摻和。
因為最近這些人在某些人的唆使下有些跳了,因此他需要這些人吃點悶虧,這樣有助於她的集團管理,所以他故意不阻止並且什麼都沒有說。開玩笑全國至少大大小小的企業都在盯著這玩意,因此沒那麼好吃。
“你們兩個能不能出去走走啊,不要整體待在屋子裡啊”
譚少韻雖然身處江鳩家,但是她儼然是一副主人的模樣,絲毫沒有喧賓奪主的意識,因此開始以大姐大的姿態開始指導起了任一生和江鳩的行為。
他覺得任一生和江鳩兩人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書寫字,早上任一生寫字,江鳩看書,下午江鳩寫字,任一生看書,期間除了吃飯時間,兩個人根本不交流的,如果不是她唆使任一生主動一點去指導一下江鳩的書法。
她可能就要見證了什麼是最遙遠的距離了,明明是男女朋友的兩人,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傻話也不說這也太奇怪了,不知道還以為你們處於不同的時空,發生了時空重疊了。
因此他趕緊讓兩人找機會出去走走,像一對正常的情侶一樣約會逛街壓馬路,不要像一對老頭老太太一樣死氣沉沉的。
對此係統也提示過,讓他多和富婆說說話,對自己前途未來好一點。
靚仔我覺得她說的沒錯。
任一生嗬嗬。
事實上任一生兩世大光棍一個,根本不知道情侶之間應該做什麼,而江鳩也差不多,她的世界就是工作和學習,外加顧維新和江雪給她做了反麵教學,因此她根本不知道正常情侶該怎麼做,他倆現在的情況隻不過是對顧維新與江雪的拙劣模仿。
“出去走走?”
因此聽到譚少韻的話之後,江鳩聽從自己的內心進行了回複。
“沒錯,你倆早應該一起出去走走,就你們倆人不要帶任何人”
聽譚少韻這麼一說,任一生和江鳩才意識到他們拉兩人似乎還沒有真正一起逛過,因為之前老是有一個礙事的人。
洛非池不是我不是我,那個人他不是我。
“要不一起走走”
任一生一聽心裡也是有點小激動然後放下手裡的書看向了江鳩。
“那就一起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