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這時候準備登機的任一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
“怎麼了這是,不行就彆急著走唄”
“話說你為啥也不走啊,你的事有顧叔叔在不是很容易嗎”
任一生感覺洛非池不走的原因肯定不止是因為這個,結合他爺爺的表現來看,看來那件事不簡單啊,因此他試探性的進行了詢問。
“嗬嗬,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雖然沒有我什麼事,但是能不添亂就儘量不添亂,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滾了”
洛非池說完就把任一生的包遞給了他然後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喲,這不是溫老爺嗎,你老怎麼有空過來了,看來事情一點都不難啊”
溫暖沒想到京圈出了這麼大事,溫家也牽涉其中,在如此敏感的時間點溫國華還有心情和時間過來騷擾她,著實讓她有些無語。
“暖暖,你變了,你不再爸爸心愛的小棉襖了”
溫國華的臉上一點怪異的臉色都沒有,這不得不讓溫暖佩服,這溫國華不愧是老狐狸啊,這麼羞恥的話他是怎麼說的出口的啊。
事實上,溫家在盛家這件事的牽扯他一點都不慌,反正主要牽扯人又不是他,是他兒子和他小舅子而已,並且隻要他願意,這件事的主要牽扯人可以隻是他小舅子一人,他覺得耒正陽為了自己的侄子應該會懂事一點,如果他不懂事,溫國華也不在意,反正隻要有溫暖在,退一萬步他都不會虧。
因此他的主要目的是放在如何把溫暖誘拐回家,這件事他已經醞釀了很久了,之所以讓他下定決心付出行動自然是少不了這件事的影響,因為溫天生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再加上耒餘暉的行為又一次傷透了他都心。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想著怎麼利用溫家來撈他弟弟,著實令溫國華有些心寒,因此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溫暖回國,因為溫暖的工作能力得到了他的肯定,更重要的是溫暖的媽媽晨曦和餘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此愛屋及烏,所以他對於溫暖有了進一步的期待,他希望溫暖能夠像晨曦一樣帶領溫家更上一層樓,而不是讓溫天生繼續糟踐下去了。
“停停停,你要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溫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溫國華會跟他來這套,但是他也知道對方的尿性,因此也不打算吃這一套。
“行行行,你不喜歡這樣我就不說,我知道你對晨曦的事情耿耿於懷……”
“打住,什麼叫我耿耿於懷”
溫國華見溫暖不想搭理他,因此隻能換一個方式,說點對方感興趣的話題,就譬如耒晨曦的事。果然溫暖沒有忍住接話了。
“難道不是嗎,大學畢業就出國留學一直不回家不就是對小曦的事耿耿於懷嗎”
“你能不能不要讓這個名字從你肮臟的嘴裡出來”
不過溫國華似乎有些玩大了,雖然溫暖接是接話了,但是溫暖的情緒明顯超出了他的預期,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如果今天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以後就很難有機會再和對方深度交流了,因為對方肯定會有有所防備了,因此今天必須破釜沉舟了。
“說實話,我也懷疑過小曦的事,但是很多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溫國華說到這裡然後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本書來,沒錯,就是溫暖在學校期間所寫的懸疑小說《繼承》,溫暖看到溫國華手裡的書以及結合對方所說的事之後情緒明顯緩解的不少,因此溫國華開始趁熱打鐵。
“你要明白,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有些事情我也做不了主”(我對你的壓製不是我本意,而是家族規定了我必須這麼做,你彆看我現在看似掌握的家族,實際上不過是權力的工具人而已)
事實上溫國華說道確實沒有錯,他雖然名義上確實是溫家的掌權人,但是實際上他能掌握的權利很少,畢竟一個族長正經的族長挺長要熬到六十多才能從心所欲的掌控家族。
沒辦法,世家之所以能成為世家就是因為一個家族掌權人能夠完全掌握權力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他們才能百花齊放。
“所以呢,你到底要說什麼”
很明顯,溫國華的借口成功讓溫暖動搖了。
“我想說的是,你想不想讓你媽沉冤得雪進入宗廟”
溫國華見溫暖已經動搖,於是立馬使出必殺技,沒錯了,耒餘暉其實就是家族安排的續弦,他接受的原因除了是希望借助耒家的勢力幫助自己上位,更多的也是無奈,正所謂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因此他把一切都攤開來講。
你要的是你嗎的宗廟自由,以及自身的自由,我要的是我的權力自由,因此他覺得他和溫暖完全可以以耒晨曦為共同目標進行合作。
“所以你這是已經受夠了,你有那個實力嗎”(喔,你這是打算攤牌了,不裝了是吧,你覺得你有那個站起來打牌的實力嗎,等你什麼時候不用跪著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些吧)
溫暖大概知道了溫國華的計劃,但是她並不聽對方的忽悠,既然你想合作,那麼你先展示你的實力再說,她可不想和對方一起去淌這趟混水,如果溫國華成功把這件事處理好了,那麼她自然不介意和對方合作。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啊,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