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蠟雕刻完成後,使用蠟對硯台進行上蠟。上蠟的目的是保護硯台的表麵,使其不易磨損和失去光澤。
包裝完成以上步驟後,將硯台進行包裝,以保護其表麵和防止被汙染。
雖然眾人都看得出來華正垣對待洛非池的態度非常生硬,但是在麵對自己的專業時,介紹的還是非常認真,看來這又是一位大師級乃至宗師的匠人。
“聽說華師傅集百家所長,製硯手藝已登峰造極”
洛非池根本不在意對方根本不鳥他的態度,拿著自己的長槍就懟向了對方,而華老頭雖然明明一副吃了屎一樣的心情,在麵對鏡頭的時候還是平心靜氣的回應道。
“老夫隻是一個多學了一點製硯技術的手藝人罷了,談不上登峰造極”
然而洛非池對於華正垣的淡泊並不滿意,於是繼續說道。
“硯者研也,可研墨使和濡也”。它是由原始社會的研磨器演變而來。初期的硯,形態原始,是用一塊小研石在一麵磨平的石器上壓墨丸研磨成墨汁。後來,硯上出現了雕刻,有石蓋,下帶足(漢)。隨後出現了圓形瓷硯,由三足而多足(魏晉至隋)。再後來箕形硯成為了(唐)常見的硯式,形同簸箕,硯底一端落地,一端以足支撐。然後硯台的造型更加多樣化。(漢?劉熙《釋名》)”
洛非池先是來了一串硯台的發展史,作為自己拋磚引玉的序言。
“聽說華師傅不僅熟練製作四大石材硯,就連非石材的北泥硯台也是拿手好戲唉”
“這麼厲害嗎”
任一生這時候自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立馬給洛非池捧起哽來,雖然不知道洛非池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因為啥,但是不管洛非池做的再惡心,作為和他同一陣線的人,任一生自然要擺明自己的態度。
“這還不止呢,據上一紀元的古史記載,剛開始的時候開始以石為主的硯台製作。其中采用(山東青州)紅絲硯、(廣東端州)端石、(安徽歙州)歙石及(甘肅臨洮洮河)南山石製作的硯台,被分彆稱作紅絲硯、東海硯、西洲硯、南山硯。後世人們便將紅絲硯、東海、西洲、南山硯稱作四大名硯。後麵人們又將(山西)北島泥硯與東海、西洲、南山並列為中夏四大名硯”
洛非池說的這些任一生也知道,因為他剛穿越過來時候就知道的,他們這個世界的文明其實是一個殘缺不完全的文明。
因為上一紀元人類資源枯竭,導致人類不得不移民搬遷,然後搬到了現在所在的地方,至於叫什麼他們也不知道,畢竟他們上一時代的科技並沒有多發達,還沒有達到飛躍星球的地步。
之所以能夠移民也是借助了更早期文明的不知名單向傳送通道。更是因為不知道是否能夠支撐他們所有人搬遷,因此他們隻能將工匠技術員等人先進行移民,畢竟亂世技術為先,事實上他們的決定是沒有錯的,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發展,隻是大多數文化資產產都來不及搬遷都遺失了。
而像手工藝這種非物質文化因為代代口口相傳的原因因此得以保存了下來,所以任一生在聽到洛非池的話頭之後隨後接到。
“這麼說華家是百年傳承的製硯世家了”
根據目前已知的曆史,距離當初他們移民的曆史不過幾百年,具體是幾百年,任一生也不知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隻有兩三百年,但是實際上根本不止,也就是說有人刻意隱藏了一部分曆史,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的任一生所能操心的。
“那是自然,我們華家的製硯技術可是從我祖……”
就當任一生配合洛非池吹比的時候,華曲風立馬葉加入進來,不過他還沒有說一句完整的話直接被華正垣打斷了。
“雖然我一出生我家就是製硯的,因此我家具體有多少年製硯曆史我也不知道,說不定隻是從我爸開始的,畢竟誰家製硯的會做那麼多花裡胡哨的”
華正垣說道這裡更是瞪了華曲風一眼,讓他不要大嘴巴隨便亂說隨後繼續說道。
“做事情講究個從一而終,專心致誌,我家可不是什麼製硯世家,隻不過是為了吃一口飯而已”
對於華正垣的話,洛非池自然是不同意的,於是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
華硯之前的硯台工藝之大成,雕工細膩精湛,重視對形神的把握,不追求繁複矯飾之美,整體風格更加簡約、素雅,展現明人自然生動、簡單質樸的審美追求,以簡明的線條勾勒流暢的態勢,給人以收放自如、毫不拘泥做作的靈秀通達之感。
但是華硯繼承了此前上古文化下的精巧雕工,風格與古法截然相反,追求富麗華貴之態。仿形硯對外形擬真的重視度極高,如雕龍形必鱗須畢全,雕白菜則需將菜葉的紋路褶皺一絲不苟地展現出來,且慣用大量圖案紋樣對所仿物形進行修飾,乍看之下便生花團錦簇之感,而高超的雕琢工藝有力地支撐起這份繁縟審美需求。
整體上看,華硯繼承了古法的端秀,並以本紀元簡約自然的審美為導向創造出風格大方的硯文化,對材料的開發以及工藝的運用更加成熟完備,因此硯台則從硯文化的高度繁榮中走向工不厭精、料不厭細乃至重審美輕實用的道路。
洛非池對於華正垣以及他後麵的華硯世家表示出了十足的鼓吹技術。
“……”
然而華正垣依舊不搭理他,對他愛理不理,像極了高冷女神與舔狗,不過好在洛非池也有他的支持者,此時華曲風見洛非池與華正垣的聊天陷入了危險,於是立馬進行了拯救。
“不如我們先進去參觀一下吧”